獄宗的進(jìn)攻依舊在進(jìn)行。
并且他們?yōu)榱嗽鰪?qiáng)那武力大陣的力量,融入了許多寶物。
眼下那座大陣的體積,比之先前已是龐大數(shù)倍,宛如一個小型世界,懸于太古殺海上方。
如此陣法,所傾瀉而下的紅色氣焰,自然也更為兇猛。
可哪怕如此,卻也依然無法洞穿歐陽天族的防御大陣。
甚至歐陽天族的族人,始終面色平靜,看不出絲毫的壓力。
那九色雷霆,就像是無法洞穿之物,這讓獄宗的眾位強(qiáng)者,都是感到有些絕望起來。
又是一次攻擊無效后,武力大陣停止進(jìn)攻,和獄宗眾人一同進(jìn)入休整狀態(tài)。
許多獄將,都暗中傳音即墨千州,詢問是否要結(jié)束這場進(jìn)攻。
可既然已經(jīng)出手,即墨千州自然不會輕易撤退。
他并不是介意連續(xù)栽在楚楓的陣營面前。
而是介意獄宗在他的帶領(lǐng)下,正式出場之后,卻要接連的失敗。
這對獄宗的名聲,將是極大的打擊。
獄宗如果因?yàn)樗沟妹晹?,成為世人眼中的紙老虎,甚至茶余飯后嘲笑的對象?
他該面對獄宗的大人們?
想到這里,即墨千州手掌一翻,竟出了一個古老的木牌。
那木牌上面,刻畫著古老的符咒與印記,但看上去,竟有些陰森恐怖。
看到那木牌,外人不懂。
可獄宗的眾人那斗笠之下的目光,卻或多或少的為之變化。他們都清楚這木牌代表著什么。
與此同時,一個只有獄宗之人能夠聽到的暗中傳音,也是映入眾人耳簾。
“諸位,既然決定出手,這一次便沒有退路?!?
“現(xiàn)在,與捕捉楚楓已是無關(guān)?!?
“而是與這歐陽天族的這次交鋒,我們不能敗。”
“否則,損壞的便是我獄宗的名聲?!?
“是時候讓世人見識到我獄宗真正的力量了?!?
“哪怕為此,需要付出一些代價(jià)。”
即墨千州此話一出,獄宗眾人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所有人都摸向乾坤袋,都拿出了一個木牌,木牌的質(zhì)量各有區(qū)別。
顯然獄帥,獄將,地獄使的木牌是有區(qū)分的。
但那木牌卻都透露著相同的詭異。
緊接著,獄宗眾人以指甲為刃,割破手指,鮮血流出之際,以雙手夾住木牌。那木牌具有吸力,鮮血滴落在其體表,被其快速吸入。
隨之陣陣怪異的口訣,自數(shù)萬獄宗大軍口中同時念出,就連下方的龍承羽等人也是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歐陽族人聽令,全力催動陣法,不可掉以輕心?!?
察覺到對方是有新的動作,歐陽鳴長立刻下令。
他此令一出,歐陽天族所有族人體內(nèi)釋放的九色雷霆,都比之先前更為洶涌。
隨之,那遮天蔽日的封鎖大陣也更加耀眼。
但人們的目光,卻更多的凝聚在了獄宗眾人身上。
大家都很想知道,獄宗到底要用出怎樣的手段。
不知是血液相融,還是口訣作用,那木牌上的符咒,開始閃爍。
閃爍的強(qiáng)度越來越大,忽然那符咒自木牌鉆出,竟化作數(shù)根尖刺,鉆入獄宗眾人的身軀。
緊接著,自獄宗的眾人同時張開嘴巴,有磅礴的紅色氣焰自其口中噴涌而出,隨后融入大陣之內(nèi)。
那大陣徹底化為紅色,甚至開始跳動,就連形態(tài)都發(fā)生變化,就好像是一顆心臟,又似一顆蟲卵,詭異,陰森。
而它的體積那般巨大,因此給人的不安之感,可謂極具沖擊。
就在此時,虛空之上傳來一道聲音。
“有點(diǎn)意思啊,這算是螻蟻們的正邪之爭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