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冬瞥了他眼:“你是誰?”
“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陳六子!”陳六子拍著匈脯說道。
張冬視線轉(zhuǎn)到陳六子旁邊的薛丁二身上:“那你定就是薛丁二了?”
“沒錯!我就是薛丁二!沒想到張顧問也知道我?。 毖Χ《苁堑靡?。
他本是個普通村民,但是現(xiàn)在,身后卻有那么多村民跟著他,這讓薛丁二覺得很風(fēng)光。
陳六子冷笑道:“既然張顧問知道我們倆,那也應(yīng)該知道我們這些人的來意吧?我們這幫人,可都是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村民!現(xiàn)在來取回我們應(yīng)有的權(quán)益!”
聽到他說取回應(yīng)有的權(quán)益,張琳娜和郭躍鵬都很氣憤。
明明是張冬出錢帶著西山村的人賺錢,這本來是種恩澤,可落到陳六子嘴里,卻仿佛張冬欠了他們似的!
張冬瞥了陳六子眼:“你們的權(quán)益?你們有什么權(quán)益?說來聽聽!”
“哼哼!張顧問,你不用明知故問!你們東山村每戶人家都能養(yǎng)黑豬,我們這些人為什么不能養(yǎng)黑豬?”陳六子冷哼道。
薛丁二重重點頭:“就是,我們?yōu)榱损B(yǎng)黑豬,都放棄了報名種蔬菜的機會!怎么著也該補償補償我們,大伙說對不對!”
身后的西山村眾人聽兩人這么說,紛紛點頭表示同意,顯然他們也是這么認(rèn)為的。
這時張冬卻忽然大笑起來:“哈哈哈!真是笑死人了!這大早的,你們就跑來這兒跟我說笑話是嗎?”
張冬的笑聲,讓陳六子伙人閉上了嘴巴。
尤其是最前排的陳六子和薛丁二,兩人更是眉頭緊鎖。
“張顧問,你這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說笑話?我們可是很認(rèn)真的!”陳六子沉聲道。
薛丁二也點了點頭:“沒錯!我們都是西山村的村民,憑什么不讓我們養(yǎng)黑豬?”
張冬冷笑:“想養(yǎng)黑豬,自己花錢買去!養(yǎng)了之后,自己找銷路去!管我鳥事!”
聽到這話,陳六子頓時勃然大怒。
“你這不是拿我們大伙耍著玩嗎?大伙都看到了吧,張冬純粹就是拿我們當(dāng)猴耍!我們定要……”
砰地聲!
打斷了陳六子的話,這突如其來的聲音,也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當(dāng)場。
就在剛才那瞬間,張冬忽然重重拳砸到了旁邊的石桌上!
石桌雖然不貴,但也是大理石造的,厚度最起碼在十公分以上。
可就是這么個往地上砸都不定摔得碎的大理石石桌,卻居然被張冬拳打碎了!
不是打成兩半,而是直接拳打碎!
這突如其來的幕,直接震懾了在場所有人。
村民們還是第次看到這種令人震撼的場景,膽子小點的村民,甚至都覺得腿發(fā)軟了!
郭躍鵬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冬。
雖然他聽說過張冬很能打,可卻沒想到,張冬居然能拳打碎石桌。
這得是多厲害的身手??!
難道張冬就是傳說中的跆拳道黑帶九段?
倘若張冬知道郭躍鵬心里的想法,肯定會嗤之以鼻,什么狗屁的跆拳道黑帶九段,還不夠張冬根手指頭厲害的!
如果說,許三豐能輕松單挑上千個混混,那么張冬就能輕松單挑上千個所謂的跆拳道黑帶九段!
“張……張顧問,您……這……這是什么意思?”陳六子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發(fā)顫了。
張冬卻是臉淡然:“沒什么意思!我只是想讓你們知道點,那就是我張冬不欠你們什么!幫你們是情分,不幫你們也是應(yīng)該的!機會只有次,你們既然錯過了,就別指望我再給你們機會!”
“我丑話說在前面,你們可以安安分分的等待下次致富的機會。但如果讓我知道,有什么人敢在背后給我搞小動作,就別怪我對他們不客氣!”
說到最后,張冬猛地腳踢出,竟是把石桌旁的石凳踢飛了!
石凳高高飛起,不偏不倚落遠(yuǎn)處的塊石頭上,竟是把石頭砸成了幾塊!
由此足見,這石凳和石桌都不是假的!
眾人看到這幕,更是嚇得渾身顫抖,有膽子小的,甚至都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開溜了!
“張……張顧問,我們……我們知道錯了!您可千萬……千萬別跟我們般見識??!”陳六子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(fā)顫。
薛丁二也是渾身發(fā)抖,他原本以為,憑著人多可以威脅張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