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新之側(cè)過臉頰,修長手指輕點兩下。
額?
薛欣的俏臉紅撲撲,嬌嗔:“那邊有監(jiān)控啦!親什么親!小心被人家笑!”
陳新之有些郁悶,心里無奈嘆氣。
“等老先生老太太去歇息,我便帶你回房間?!?
薛欣忍不住提醒:“家里還有好多客人呢!”
“客人有其他人接待,犯不著你擔(dān)心?!标愋轮暎骸澳闵┳右呀?jīng)吃飽了,你負(fù)責(zé)的任務(wù)已經(jīng)完成,其他事不用你管?!?
薛欣卻舍不得客廳和后花園的熱鬧,抱怨:“我二哥一輩子就結(jié)婚這么一次,我怎么能半途溜走,忒不夠意思了?!?
陳新之似笑非笑挑眉,反問:“有多少人一輩子結(jié)婚很多次的?你二哥結(jié)婚,你比他還要興奮,我不攔著你點兒,你的尾巴都要上天了?!?
“哪有!”薛欣笑罵:“壞蛋!胡說八道!”
陳新之哄道:“你走來走去大半天了,腿酸了,腳也麻了。你不想回房間也行,可以先去健身室里按摩?!?
“按摩?”薛欣一聽微微心動,捶了捶大腿:“我的腿確實有些酸。不過,現(xiàn)在晚飯的時間還沒到,嫂子還得吃晚餐呢。我媽交待了,嫂子現(xiàn)在不愛吃葷腥的,她愛吃甜的和酸的。我得提前去物色幾樣酸的或甜的。”
陳新之搖頭:“不急,離晚飯還有兩個來小時,你先去歇一會兒。你嫂子如果想吃什么,你二哥會去幫忙拿。她如果找你,我就馬上打電話讓你過來。”
“好吧?!毖π捞鹛鹦α耍澳俏蚁热グ茨σ幌码p腿。”
陳新之寵溺溫聲:“去吧。”
薛欣踮著腳尖,眼睛溜來溜去,發(fā)現(xiàn)前方的客人沒人關(guān)注到自己身上,嘻嘻偷笑,躡手躡腳悄悄離去。
陳新之看著小可愛遠去的背影,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這時,一個精致的高腳杯遞了過來,里面是明晃晃的香檳。
陳新之淡定接過,抿了一口。
鄭多多笑瞇瞇調(diào)侃:“古人有云,好花可遠觀不可褻玩焉?,F(xiàn)在有人卻連遠觀都不許,甚至連聞都不能聞到?!?
他剛將一撥客人送走,正打算喝杯酒犒勞犒勞一下自己,扭頭卻看到小欣悄悄溜走了,而始作俑者肯定是眼前的醋男人。
不錯,吃醋的那種男人,而且是醋得很離譜的男人。
陳新之假裝沒聽到,自顧自喝著香檳,沒承認(rèn)也不會否認(rèn),反正這是鐵板錚錚的事實。
鄭多多悠哉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,揶揄:“小欣長得那么好,藏著掖著簡直是暴殄天物。她的關(guān)注率和回頭率高得不像話,你背后的熊熊怒火也是高漲得不行喲!”
“她的美好,只能屬于我一個人。”陳新之開口:“我沒藏著,也沒掖著,不然早就將她帶走了。凡事適可而止,那些盯著她的眼睛既然自己收斂不了,我只能讓她避一避?!?
鄭多多絲毫沒客氣,嘲笑:“瞧你這酸溜溜的醋模樣!我們小欣真是好樣的,能把硬邦邦鐵石心腸的鐵頭變成酸臭熏人的腌蒜頭!哈哈!”
陳新之眸光淡然無波,轉(zhuǎn)而緩慢抿多一口香檳。
“十二分鐘前,我看到小佟在吧臺左側(cè)邊跟一個三十來歲的高瘦男人合影,搭肩加貼臉,一共快拍了二十多張照左右,時間持續(xù)三分鐘以上?!?
鄭多多騰地瞪眼,一把將酒杯丟下,一溜煙往吧臺奔。
陳新之看著某人相當(dāng)狼狽的背影,嗤笑一聲,繼續(xù)悠哉喝香檳。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