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把火,終究是把蕭魚柔給點著了,還波及了趙曼筠。
不過趙曼筠大著肚子,也就是分擔(dān)一下火力。
等秦墨這把火燒完,兩人都老實了。
秦墨一頭枕在蕭魚柔的腿上,另一邊趙曼筠輕輕的給秦墨捏腿,這種神仙般的日子,才是秦墨所追求的。
“你突然過來找我,肯定是有什么事吧!”被火燒了之后的蕭魚柔,眼角的魚尾紋都舒展開了,看起來紅光滿面,那成熟女人的味道,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把持的住的。
“你這話說的,我就有那么薄情?”秦墨道。
蕭魚柔嘆了口氣,自打來了大明,秦墨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單獨找過她了,以前有什么事,總是會單獨找她聊聊。
現(xiàn)在因為身份的變化,秦墨的事情,一般都是朝政大事,不好說,更不好問。
蕭魚柔覺得自己失去了作用,準(zhǔn)確的說,她在擔(dān)心自己會被冷落。
她四十了,不年輕了,眼角的魚尾紋時刻提醒著她,自己沒兩年貌美了。
也許四五年,也許兩三年,到時候,她就人老珠黃了。
秦墨不一樣,不足三十,年輕氣盛,正值當(dāng)年。
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,一個比一個年輕。
這不,那邊還有一個沒有被他吃掉的小丫頭,要明年才滿十八歲,論年紀(jì),她都可以當(dāng)那小丫頭的奶奶了。
讓自己喊她妹妹,怎么喊得出口。
是的,她開始患得患失了。
這或許是女人的通病,但是她不會跟秦墨說。
說出來,才最廉價。
見蕭魚柔笑而不語,秦墨嘆了口氣,“我早說了,女人太聰明不好!”
“我沒你聰明,只是了解你而已!”蕭魚柔道。
“我去找了六根叔他們,把一切告訴他們了,他們原諒了,我覺得自己挺卑鄙的。”秦墨道。
蕭魚柔一驚,旋即眼神變得溫柔起來,“是嗎?!?
“嗯,我心里很清楚,他們不會責(zé)怪我,看在天心和民兒的面子上都不會!”秦墨轉(zhuǎn)身,將臉埋了小腹之中,“重新把傷口撕扯開,真是太卑鄙了!”
蕭魚柔知道秦墨的糾結(jié),他當(dāng)年承諾自己,會讓自己無憂無慮的以真實的身份生活著。
現(xiàn)在,他做到了。
甚至違背自己內(nèi)心去把真相告訴了他最敬重的叔伯。
她就說,方才秦墨怎么像野獸似的,狂暴的緊,原來是這么回事。
她的手指插在秦墨的發(fā)絲里,“不卑鄙,真男人也!”
趙曼筠聽著他們兩人的話,突然有些不懂了。
但她沒有吭聲,而是默默的聽著。
“真男人?”
“難道不是?“蕭魚柔低頭吻了下去,“你的承諾做到了,這就是真男人,我佩服你,跟你,我不虧!”
“原來,你跟我在一塊,一直在算計得與失!”秦墨半開玩笑道。
蕭魚柔白了他一眼,“一直都是我虧,哪有人天天做虧本買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