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驚華聞不由笑出了聲,她抬眸不屑的睨了鳳子奇一眼,仿佛在看一具尸體般淡漠。
“你這話說的好生有趣,采桑的主子只有我一個,她只需要聽我的吩咐!還有,你憑什么覺得你能做我房里人的主?”
鳳子奇梗著脖子喊道“憑我是鳳府的大少爺!”
“呵!”鳳驚華嗤笑一聲,“你是鳳府的大少爺不假,可采桑的身契在鎮(zhèn)國公府楊家!你若是覺得能做鎮(zhèn)國公府的主,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“你!”鳳子奇臉色漲的通紅,憤怒的攥緊拳頭。
“好了!”鳳老太太蹙眉道“奇兒,你妹妹屋里的人,自然是她自己做主,你打什么主意?”
鳳子奇陰沉著臉低下頭,憤憤不平的開口“祖母教訓(xùn)的是?!?
鳳老太太看向李夫人,語氣溫和的說道“李夫人,采桑年幼,怕是沒這個福氣伺候李公子,還請李夫人莫怪。”
李夫人因為李沖生下來就是癡傻的孩子,從而內(nèi)疚自責(zé)不已,因此從小就溺愛至極,把李沖當(dāng)做自己的眼珠子疼愛。
如今聽到鳳老太太和鳳驚華都不愿意讓采桑做自己兒子的姨娘,頓時心底不悅。
“呵,真是可笑,老太太你還當(dāng)不了自己孫女的主嗎?一個小蹄子,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,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了?”
李夫人說罷斜睨鳳驚華一眼,誰都聽得出她意有所指。
鳳驚華知曉她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,但她懶得理會。
鳳老太太也覺得李夫人說話太過難聽,因此沒理她。
李夫人見沒人理自己,自覺落了個沒趣,拉住李沖的手就往外走,邊走邊說“這鳳府的門檻真是高,連個小蹄子都高人一等,罷了罷了,我們沖兒還看不上她呢!”
李沖嚎啕大哭“要采桑!我要采桑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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