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香依舊彌漫在鼻尖,紫檀泥做的茶杯里,倒映出易欽那張蔑視萬物的臉,輕輕呢喃:“急什么呢,我都已經(jīng)把人拖到你跟前讓你出氣了,你還是選擇用自己的辦法,多此一舉,笨!”
那兩個派去監(jiān)視陸枝的人走了沒多久,又一個人進來了。
那人來給易欽匯報消息:“主子,霍希堯那邊的人開始調(diào)查您在國外的事,我們要怎么做,請主子示下!”
易欽倒茶的手一頓,沉下臉用力將手中的茶壺往茶幾上狠狠地磕下去。
面前男人得知自家主子生氣立馬跪下。
易欽忍到自己消氣了,才又勾起唇角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過一樣,對眼前的男人道:“嚇到你了?沒事,不關(guān)你的事兒,你先起來吧。”
那人聞才敢起身。
且聽易欽開口:“我那個大哥要查就讓他查去,提醒假扮希正的人不要露出馬腳。”易欽喝了口茶,溫聲道:“去吧。”
“是!”
那人走后,易欽瞇起眼,再也忍不住將手中的茶杯像對面的墻上砸過去,茶水裹著茶杯的殘片濺得四分五裂。
咯噔......咯噔噔.....
小虞村的路真讓周旋長見識了,就像開碰碰車一樣,越野車在山坳上艱難行駛,周旋握緊方向盤害怕自己和陸枝癲狂下去,邊像陸枝抱怨:“老大,我都沒想到,這都二十一世紀了,還有這樣原始的地方,怪不得陸薇死也不肯回去呢!”
周旋犯了愁:“還有多久能到?”
陸枝指著前面冒煙囪的地方對周旋說,“看見那個煙囪沒有,把車開到它跟前就到了?!?
“哦?!?
顛顛簸簸一路,終于到了,周旋實在忍不住下了車就找了塊荒地吐了起來。、
繞暈了!
陸枝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背,“好點了嗎?”
周旋從包里拿出紙巾擦了嘴,點頭道:“好多了。”
他們倆就去那家煙囪冒煙的門戶前敲門,里頭傳來女人詢問的聲音:“誰?。俊?
結(jié)果一開門看見是陸枝,驚嚇之余立即把門關(guān)上了。
“哎,”周旋疑惑的看向陸枝,“他們怎么又把門給關(guān)上了?”
陸枝繼續(xù)敲門:“鐘月嫂,我是陸枝,開門啊。”
“枝啊,是嫂子對不起你沒臉見你了,你快走吧!”里頭的女人說。
陸枝蹙眉:“為什么,發(fā)生什么事了,鐘月嫂你開門告訴我啊?!?
陸枝再敲了幾次門就再沒人應(yīng)了。
周旋問她:“老大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陸枝也不知道該怎么辦,現(xiàn)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找個人問清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這不剛轉(zhuǎn)頭大路邊就看到了抽著煙袋的村長正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。
陸枝喊了一句,村長見是她也掉頭就跑。
這回陸枝追上去攔住了,她不解的問:“村長你跑什么呀,為什么你們一個個見了我都要躲?”
村長見躲不過去,便嘆了口氣:“哎,枝呀,是我們對不起你!”
“怎么了?”陸枝問著,鐘月嫂家的門也開了,探出一顆腦袋來。
大家回到了鐘月嫂的家中,說起此事,村長道:“你走之后第二天我門去地窖里給孟微送飯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她逃跑了,我差人滿村里找都不見人,枝呀,”村長滿臉愧色,“我們知道孟微給你帶來太多痛苦,所以我們?nèi)宓娜瞬艣]臉見你?!?
陸枝松了口氣,“原來是因為這事兒。村長,孟微她的確逃了,只不過她又逃回去了現(xiàn)在她要跟頂級豪門霍家結(jié)婚,嫁給他們家二少爺也就是我小叔子......”
陸枝的話還沒說完,村長就拍案而起,“什么她干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竟然還有臉嫁豪門,她這次是不是又頂了你的身份?”
鐘月嫂抱著孩子開口:“肯定是?!?
陸枝看了看兩人開口:“村長,鐘月嫂,實不相瞞,我這次回來有事求你們?!?
村長大義道:“什么事你說吧,這次我們一定幫你?!?
“嗯?!辩娫律┮侧嵵攸c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