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年之后她如果看得上你們兒子,那就繼續(xù)做您兒媳婦,如果看不上那我們就只能分手了。”霍希堯故意表現(xiàn)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道。
“那肯定不行,你得加把勁兒讓她看上你啊,我跟你爸長得都不差,你應(yīng)該沒問題的吧?”林婉寧急了。為兒子的顏值著急。
霍希堯臉黑了下來。
接著霍崚年又開口,他這次直接搬出大家長的身份下令:“你們簡直是胡鬧!”他無意間瞥見那份契約就覺得鬧心,“上次是因為你容貌的緣故的確沒有好好的辦婚禮,今天太晚了,明天民政局一開門你們就去把證給領(lǐng)了,再找個時間大家商量一下辦婚禮,我霍家堅決不能出現(xiàn)契約這樣的滑稽的事情來?!?
霍希堯微微揚起嘴角,笑了。
事情全都按照他的計劃來。
霍崚年說的真是林婉寧想的,這時她才向門外張望:“枝枝呢?”
霍希堯:“我讓她先回房了?!?
林婉寧:“我去找她?!?
林婉寧上樓來到她和霍希堯的臥室門前,敲門:“枝枝,你在里面嗎?”
陸枝在浴室洗臉,聽見敲門聲后,趕緊出來開門。
“媽。”
林婉寧溫柔的笑笑:“我能進(jìn)來嗎?”
“哦?!标懼笾笥X的讓開身側(cè)位置請林婉寧進(jìn)來。
“來。”林婉寧拉著她到一旁小沙發(fā)上坐下,看見桌上的茶壺,給她倒了杯水,“枝枝,你和希堯的事情媽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,不怪你,是當(dāng)初太過倉促我們沒有為你考慮?!?
“媽你在說什么?”陸枝越聽越糊涂。
林婉寧:“枝枝,媽知道委屈你了,所以我跟你爸已經(jīng)決定明天你和希堯去民政局把結(jié)婚證領(lǐng)了,然后我們再找個合適的時間替你們辦婚禮,希堯是我和你爸的長子,你們的婚禮馬虎不得要好好準(zhǔn)備,媽還要讓你的親爸和親媽看看他們的女兒到底有多優(yōu)秀,一定讓你在那天成為讓所有人都羨慕的新娘,幫你把面子都掙回來。”
“領(lǐng)證?結(jié)婚?”陸枝蹭的站起來,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婉寧。
林婉寧看著她的反應(yīng)不解道:“怎么了,枝枝你不愿意嗎?”
“媽,我......”
“媽,你總得給她一點時間讓她考慮一下吧?!边@時霍希堯突然走了進(jìn)來。
陸枝抬眸看向他,想要問他究竟是怎么跟二老說的。
林婉寧笑著走向霍希堯:“好,那你們小兩口今天晚上就商量一下,我先出去了?!?
等人走后,陸枝立馬跑過去問霍希堯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跟他們說了什么,他們?yōu)槭裁匆覀兠魈烊ヮI(lǐng)證!”
霍希堯看到她眼里的排斥,一顆期待的心漸漸沉入谷底,不得不拿出一副冷漠的態(tài)度,從懷里掏出一份文件拿給她:“你先看看這個,然后再確定要不要跟我結(jié)婚吧?!?
“什么?!标懼舆^文件,看完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人給賣了。
霍希堯的聲音響起:“我讓阿炎查的陸勛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指使,之前就跟你說過霍氏沒有成立基金會,可你們陸氏卻成立了,但很奇怪給這家基金會注資的卻不是陸氏,而是一家叫止洋的龐大集團(tuán)?!?
“陸枝?!被粝蚍鲎∷募绨颍鬼?,“你這么聰明猜猜止洋的幕后老板是誰?”
陸枝抬眸定定的望著霍希堯。
原來如此!
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她是止洋的老板,所以才對她做了那種事情,想要牢牢地綁住她。
“霍希堯你好狠!”陸枝眼里的恨在蔓延,拼命控制住自己不能讓眼淚掉下來。
“呵?!被粝蛐Φ暮茈S意,抬手撫摸陸枝的臉,大拇指指腹停在她的眼瞼下,把她快要掉出來的眼淚擦干,低頭親吻了上去,一吻必他全然一副商人的態(tài)度對她說:“陸枝,你父親做的事遠(yuǎn)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。我在書房等你,想清楚了就過來找我?!?
陸枝捏著手里的文件,怒氣沖沖的走到床邊撥通了周旋的電話。
沒一會兒那邊就接通了,周旋打著哈欠:“喂,老大怎么了?”
“周旋,我讓你密切關(guān)注陸行止的行動,你都做了什么,他什么時候成立的基金會,我怎么不知道!”
陸枝把那份文件摁出了一個凹陷,那邊的周旋也知道事情不對,急忙解釋:“老大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,當(dāng)初你父親找到我注資只說是投資手機(jī)項目,根本沒提什么基金會??!”
看來陸行止很早以前就開始布局,連周旋都被他給耍了。
“夠了,就先這樣吧,你那邊準(zhǔn)備讓止洋上市。”
陸枝掛了電話,只能去找霍希堯。
霍希堯還在書房里處理工作,今天一下午沒去公司,阿炎已經(jīng)把需要辦理的文件發(fā)到他郵箱了。
陸枝推開門大步朝他走來,將那份文件摔在他面前,雙手摁在桌上問:“你還知道什么!”
霍希堯撩起眼皮,端起旁邊的茶,不疾不徐的開口:“想清楚了,我沒空幫跟我毫無關(guān)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