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煙瞧見他眸里躍動的危險火苗,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圖。
她的手撐住他挺闊的胸膛,呼吸略顯急促。
“我說了,你要是真不舉,我可以給你治,但我不會獻(xiàn)身于你。”
“現(xiàn)在是在太后的寢殿里,殿下還有未婚妻,最好三思后行,免得被人抓了把柄?!?
其實(shí)剛剛她想過了,能幫顧墨寒治病是好事,她正好可以借用這個為由,光明正大地給他扎針理療,為他恢復(fù)記憶。
秦閻溯還沒有回答她,兩人就聽到屋外傳來腳步,朱嬤嬤低聲問道,“孟姑娘?”
南晚煙下意識地將男人朝外推,“還不放開?”
秦閻溯低頭瞧她,修長結(jié)實(shí)的手始終摟著她,又俯身吻上了她的唇。
南晚煙心驚,卻不敢用力掙扎,生怕發(fā)出聲響將朱嬤嬤引進(jìn)。
他居然還敢玩狠的,沒半點(diǎn)克制,像是要將她吃拆入腹一般。
混球!
秦閻溯像是讀懂了她眼底的惱火,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她瞧,眼神玩味而挑釁。
這是他們之間的較量,他就像是危險的野獸,對于自己的獵物勢在必得。
直到朱嬤嬤叩響門扉,“孟姑娘,您休息了嗎?太后娘娘說請您去主殿一趟?!?
秦閻溯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她,南晚煙瞪了他一眼,推開他,穩(wěn)了穩(wěn)急促的呼吸。
“我還沒睡,煩請朱嬤嬤稍等一下,我換個衣裳?!?
屋里還縈繞著曖昧的氣息,南晚煙急匆匆整理好衣裳,迅速地貼上人皮面具,沒再管旁邊洋洋自得的男人,推門快速地閃身出去。
朱嬤嬤狐疑地看著她泛紅的俏臉,忍不住問道,“孟姑娘的臉怎么這么紅,莫非是生病了?”
南晚煙心中暗罵,面上訕訕一笑,“沒有,就是剛才整理了下東西,可能有些急?!?
聽著兩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(yuǎn),秦閻溯修長的手指撫上唇瓣,眼底劃過饜足的笑,他沒走,直接在她的床上躺了下來……
朱嬤嬤將南晚煙帶到太后跟前便退下了,偌大的寢殿一時間只剩二人,略顯寂靜。
南晚煙在來的路上已經(jīng)整理好心情,此刻面色平靜地朝太后福身行禮。
“臣女見過太后?!?
“免禮吧,”太后抬手,“這段日子,辛苦你了。”
南晚煙榮辱不驚地淺笑,語氣恭敬,“您重了,這幾日臣女耽誤了時間,也不知道知墨曉墨二人可有給您添麻煩?”
太后頷首致意,眼神里滿是對兩小只的寵溺,“你放心,他們兄弟二人機(jī)靈聰慧,哀家光是瞧著就覺得高興。”
“而且他們又勤勞能干,時常幫著哀家殿里的下人和朱嬤嬤一起做事,也緊著給哀家熬藥艾灸,都是很懂事的孩子。”
聞,南晚煙笑了,“想必他們也是喜歡太后您,才會如此?!?
太后笑笑沒再多說,忽然話鋒一轉(zhuǎn),若有所思地柔聲問道,“對了,今日你去長公主府赴宴,可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,哀家聽聞此事鬧得動靜不小,連宮里都傳開了?!?
南晚煙眸色微閃,公主府來了那么多人,事情又鬧得大,消息不可能不外傳。
她如實(shí)回復(fù):“的確有件麻煩的事情,蕭公子一時起了歹意,想設(shè)計陷害臣女和九皇子有私情,好在臣女會些醫(yī)術(shù)沒有中計,長公主也及時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圖謀,才沒讓此事得逞。”
“蕭公子如今,被崇凜王帶走了?!?
“嗯?!碧蟮谋砬槟貛追郑奥涞匠鐒C王手里的人,沒幾個有好下場?!?
“不過這也是那小子惡有惡報,怪不得旁人?!?
說著,她想到什么,眼神認(rèn)真地看著南晚煙,別有一番深意。
“話說回來,你進(jìn)宮也有一段時日了,哀家竟不知道你跟崇凜王認(rèn)識,還成了他的未婚妻?!?
南晚煙道:“回太后的話,臣女與崇凜王只是有過幾面之緣,也算不上真的相識,許是因?yàn)檠劬壓?,皇上也催的緊,崇凜王才會選中臣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