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這項工程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錢,更遑論養(yǎng)這么多兵。
溫思爾一邊往前走著,一邊在心里默默地記下營帳的數(shù)量,這樣便能大概推算出1這山上到底藏了多少人。
正在溫思爾彎著腰往前走的時候,身后忽然傳來一身厲呵。
“什么人???”
溫思爾頓時渾身一僵,汗毛倒豎,手腳都瞬間變得冰涼。
一道跌跌撞撞的影子往她這邊走了過來,緊接著就是撲面而來的酒氣,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。吭谶@里……鬼鬼祟祟干什么!”
原來是個醉鬼,溫思爾感受著轟然的心跳聲,心中飛速盤算著逃離的方法。
絕對不能打草驚蛇,如果被山上的人知道有人來過,留在徐州城的陸繹瀾李源蕭等人一定會遭殃……
她放松身子,軟著聲音,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:“軍……軍爺……奴家迷路了……”
那軍官睜大眼看了看,忽然獰笑一聲,“好啊,你就是今天剛送上山的那一批娘們吧,還迷路了,敢騙老子!”
那軍官上前,一把拽住溫思爾的胳膊,厲聲道:“是不是想逃???”
溫思爾的胳膊被他拽的生疼,她強忍住反手擰斷他胳膊的想法,柔弱道:“沒……沒有……”
喝多了的軍官眼前迷迷糊糊的,看眼前這小娘們兒一身灰撲撲的,一看就是剛送上來給兄弟們?nèi)返牧髅?,估計是人沒看住跑了一個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