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這么說,季南宴也只能作罷。
慕時今本來還打算帶他們再玩玩的,可是慕嘉年一直都興致缺缺,她覺得慕嘉年應(yīng)該是心情不太好,所以也就沒有繼續(xù)在這里待下去。
帶著他們回了家里,慕時今這才認(rèn)真地看向慕嘉年,打算跟他談?wù)勑?,問問他今天怎么了?
然而,令她感到奇怪的是,不管她怎么問,慕嘉年都堅持說沒什么。
所以,慕時今也就沒有繼續(xù)問下去。
......
司墨寒在回去的路上,從后視鏡里看了司之御幾眼,他的表情一直都是非常嚴(yán)肅且凝重的。
甚至只要仔細一看,就能夠看出他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的那種感覺。
自己兒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脆弱了?
司墨寒不由得勾唇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司之御的頭發(fā),“御御,怎么表情這么嚴(yán)肅?別擔(dān)心,一時半會我還死不了?!?
在聽到司墨寒說死不了的時候,正在開車的易尋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,滿眼都是心酸。
這不過是唬人的話罷了。
他們都知道,其實司墨寒已經(jīng)活不久了。
他只是在瞞著司之御罷了,不想讓他那么難過。
為什么不告訴我?
“我這不是怕你擔(dān)心,所以才沒告訴你的。”
你的事情我全部都要知道,而且你不能騙我。
“我答應(yīng)你,我不會騙你,以后有什么事情,第一時間告訴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