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聽錯,我說的是,我和今今,馬上就要結(jié)婚了?!奔灸涎缣裘?,目光充滿自信,“到時候,司少一定要記得來喝喜酒?!?
司墨寒下意識就覺得季南宴在撒謊,肯定是在故意氣他的,他心里清楚,慕時今是絕對不會嫁給季南宴的。
如果要嫁早就嫁了,不會等到現(xiàn)在。
“怎么?你單相思都開始瘋魔了,竟然開始幻想今今會跟你結(jié)婚?你怎么敢想的?”司墨寒當即懟了過去,語氣里充滿不屑。
他很自信,畢竟,眼前這個人是季南宴,他從來就沒把季南宴放在眼里。
在他的心里,慕時今唯一的配偶只能是他,任何人都搶不走他司墨寒的女人。
“單相思?”季南宴輕描淡寫地冷哼一聲,“你可以去問問今今,我和她是不是馬上就要結(jié)婚了。”
“之前我或許是單相思,但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不是了,而你,永遠入不了今今的心。”
季南宴這番話,讓司墨寒的臉色徹底變了。
以前不管怎么樣,季南宴的態(tài)度都不會這么囂張,更不會在他面前說出這么信誓旦旦的話。
而不遠處的慕時今聽著他們的對話,不由得無奈嘆息。
她知道,季南宴肯定是為了不讓司墨寒接近自己,所以才這么說的。
只是,他低估了司墨寒的殘暴,如果再這樣下去,司墨寒肯定會不高興,到時候做出什么事情也不知道。
“南晏,走吧。”慕時今也不想多去解釋什么,免得再繼續(xù)在這里拉扯不清。
而司墨寒看到慕時今的反應(yīng)這么平靜,不由得皺起眉頭,馬上攔住了兩人的路。
“你就不解釋什么嗎?”司墨寒的嗓音充滿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