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軟語失落的搖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可能是我之前沒有去補假條,或者是我請假太久耽擱了學(xué)習(xí),成績不夠好?!?
周揚拍了拍溫軟語的肩膀:“有什么好失落的,又不是什么大事,走讀而已,輔導(dǎo)員也沒立場不批,回頭我去跟你說。”
溫軟語埋頭吃飯,心想周揚去說也沒用呀。
程子衿這么說,周揚也這么說。
她們?nèi)ズ妥约喝ビ惺裁磪^(qū)別嗎?
周揚再囂張,總不可能對老師囂張吧。
溫軟語還是有些失落,只覺得幸好沒有告訴傅擎深自己想走讀的事。
不然傅擎深只怕要白高興一場。
下午溫軟語去上課。
周揚就去打聽班級里有幾人走讀,申請是因為什么原因,還有輔導(dǎo)員的脾氣秉性。
只要舍得花錢,這些消息輕易就能打聽到。
打聽清楚的周揚氣不打一處來。
下午溫軟語沒課后,周揚直接拉著溫軟語,去了老師辦公室。
溫軟語不明所以。
一進辦公室,輔導(dǎo)員看到溫軟語,就沉下臉:“我說了你的走讀申請我不批,小小年紀把心放在學(xué)習(xí)上,不要覺得長得好看點,選上?;?,就一天心思重?!?
溫軟語更懵了。
她什么時候心思重了?
周揚一巴掌拍在桌上,囂張的道:“輔導(dǎo)員,我請問一下,我們班張佳,劉一同,黃慶,為什么可以走讀?”
“你這是什么語氣跟導(dǎo)師說話?他們可以走讀,自然有正當(dāng)?shù)睦碛伞!?
“我就這語氣,輔導(dǎo)員要是回答不出來,我來幫輔導(dǎo)員回答吧,因為這幾位同學(xué),一個是品學(xué)兼優(yōu)聽話的乖學(xué)生,一個是校隊的為學(xué)校爭光,一個家里給學(xué)校投資了一批電腦,全都是對學(xué)校有貢獻的,所以他們的申請你二話不說就同意了?!?
輔導(dǎo)員顧不得罵溫軟語了,被周揚氣得不行。
沉著臉到:“周揚!你在亂說什么,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師重道?!?
溫軟語都嚇到了,拉了拉周揚的衣袖。
溫軟語這人在某些方面很老實,比如長輩,老師,她基本都會乖乖聽話。
周揚卻冷笑一聲:“輔導(dǎo)員,您先生也就是我們的副校長先生沒有告訴您嗎?傅擎深給學(xué)校投資了兩個億,就是為了讓他妻子能在京大安安心心上學(xué),要比貢獻,這些人比得上傅擎深嗎?你這么故意為難溫軟語,您的先生知道嗎?”
溫軟語在一旁聽得瞪大了眼睛,一是因為傅擎深竟然贊助了兩個億,二是他們輔導(dǎo)員竟然是副校長的妻子。
輔導(dǎo)員本來黑透了的臉,一下子僵住了。
她對溫軟語有意見,就是因為覺得丈夫?qū)剀浾Z太好了。
一個大山里考到京都的窮學(xué)生,不知怎么成了京大的?;?,還和那位傅氏的總裁結(jié)婚了,怎么看都覺得不正常。
她以為自家丈夫?qū)剀浾Z特殊,是私下認識有交集。
上次溫軟語無故離校,她作為輔導(dǎo)員被批評了,她丈夫卻直接壓下了這件事。
因為這件事,她對溫軟語一直心存怨念。
周揚懶得廢話,申請表往桌上一拍:“輔導(dǎo)員要是還故意為難的話,我們直接去找副校長?!?
輔導(dǎo)員手抖了抖,壓下怒氣,在申請書上簽了字。
周揚拉著溫軟語走出辦公室。
溫軟語看得簡直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