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葉家老祖的話,既然葉仙兒想要跟王步凡在一起,那就永遠被鎮(zhèn)壓吧。
原本葉家老祖是不想放過那個野種,也要將其抓回封印的。
但看在葉仙兒父親的面子上,還是放了那野種一條生路。反正野種的血脈已經被抽出,瞳魂更是被挖去。
瞳魂長在眼睛內,被挖去,無疑是猶如真正挖去眼睛了般。
當時所有人都沒想到,野種被挖去瞳魂后,還能活下,沒想到居然奇跡的沒有死。
“老朽當年就看出小公子的不凡,能在那種情況下挺過來,將來必有一翻的作為?!?
千鶴子感嘆道。
看似他不是小公主一派的人,實則,小公主是對他有恩啊。
千鶴子心里升起一抹自責,這些年過去了,他始終想救出小公主,卻是面對葉家那種龐然大物,也是毫無希望。
甚至是,不敢為小公主正名,只能默不作聲的看著。
千鶴子想及此,雙眼流下了淚水。
一是對自己的無能,二是激動,小公主的孩子竟成長到了如此地步。
影衛(wèi)道:“大人,葉家傳訊,讓我們時刻留意王軒的動向?!?
千鶴子點點頭,輕嘆一聲:“小公子以前都沒有消息,想來這些年并非在東州甚至是南域,他來到咱們城,應該是打探消息,爾等不可暗中阻撓,并且要全力暗中配合?!?
“是?!?
一眾影衛(wèi)與千鶴子的家眷,當即稱是。
......
王軒來到了城池的西北角。
這里有一個草屋,其上掛著一個牌子,千機鋪。
這千機鋪頗為有來頭,整個大陸都是有著分店,真正叫千機閣。
王軒走入草屋中,只見草屋中,只有一個桌子,在桌子后面坐著一個黑袍老者。
“所問何事?”黑袍老者睜開了眼,神色淡漠,開口道。
王軒拿出了一枚納戒,放到桌子上:“葉家小公主的下落,還有....”
一個時辰后,王軒走出了草屋,眼神帶著憤怒,臉色冰冷之極。
他已經查到父母的下落,被封印在葉家的一個秘境內。
而慕靈兒師徒們的下落,他也是查到了個大概,如今并不在東州,而是在西州,不久前出現(xiàn)在一個小鎮(zhèn)上。
“父親與娘親所在的秘境,想要進入,必須要到葉家的禁地,而葉家的老祖修為莫測,很可能已經圣者境?!蓖踯幠樕?。
他決定先去西州一趟。
他并不是懼怕葉家,因為現(xiàn)在慕靈兒師徒極其的危險,隨時都可能被拜月教抓到。
他也要趁此機會,再提升一翻實力,要尋找到新的武魂,最好能進階涅槃境。
當然,短時間進階涅槃境幾乎是做夢,縱然他有著無字天書,可吞天噬地。
他來不是乞求葉家的,而是要一定將父母救出。
指望葉家開恩那不現(xiàn)實。
“快了,父親、娘親,用不了多久孩兒便會來,帶你走出秘境?!蓖踯幮闹朽?,飛天而去。
至于他的那位義兄,王軒查到的信息很少,當年他的娘親被鎮(zhèn)壓前,是將陸鳴送走了,從此誰都不知道陸鳴身在何處,是死是活。
即使是千機閣,也是不知的。
也就在王軒飛出城池,拿出星辰珠催動之時,南域的一個秘境內。
這里風景還算尚可,有著一處宅院,在院中正有一個長相溫婉的貌美女子,看著宅院外微微失神。
這個宅院,被施加了結界,她無法走出。
而在秘境內,距離十里之外,還有一個宅院,其內同樣封印著一個人,是一個英俊的男子。
二人,正是王軒的父母。
雖然夫妻二人被封印在同一個秘境內,但是葉家的老祖卻是將二人隔離開,明明距離不算遠,卻是永遠也無法相見!
這便是造化弄人。
明明相愛之人距離很近,卻永遠不能相見。
此刻。
葉仙兒卻是緩緩的流下了淚水,手捂著自己的心口。
“我兒,是我的軒兒?!比~仙兒流淚說道。
母子連心。
她能感覺到,自己的軒兒來到了東洲,即使隔著層層的壁壘,她也是相信自己的感覺沒有錯。
她最牽掛的便是她的兒子。
這是她從沒有過的心神感觸。
也就在她話語之間,外界本是要進入傳送門的王軒,猛地身子狂震。
“我好像聽到了娘親的話語?!蓖踯庎?
他的娘親,是為保護他,才被封印的。
當年葉家本是想除掉野種,但她的娘親苦苦哀求,甘愿獻出她一身血脈之力給大公主,才保住了他一命。
“娘親,等著孩兒,用不了多久,我便會去葉家?!?
王軒開口道,隨即走入了傳送門,帶著滔天的殺機。
誰敢傷害他的親人,就是在挑戰(zhàn)他的逆鱗。
秘境內,葉仙兒流著淚水,不住的搖頭。
她好像聽到了自己軒兒的話語,要很快來救她。
葉仙兒不希望她的孩子來,不希望她的孩子挑戰(zhàn)家族,那是不可戰(zhàn)勝的強大古族。
她只希望,自己的軒兒能快樂平安的成長下去。
只要家族不找她的孩子麻煩,她甘愿一生被封印在這宅院之內。
......
南域,西州。
一片無限的沙漠上空。
陡地,虛空中出現(xiàn)了一個巨大的星光門戶,從其內走出了一個紅發(fā)少年,正是王軒。
沙漠下方的商隊,看著出現(xiàn)的少年,不禁面露驚愕之色。
王軒沒有停留,揮散開傳送門,便是向著一方飛遁而去,正是前往那個荷塘小鎮(zhèn)。
兩日后。
西州古族,張家。
一片的尸山血海,張家族人死傷慘重,眾老祖又怒又驚懼的看著對面的紅發(fā)少年身影。
“閣下到底是誰,為何要欺壓我們張家?。俊睆埣业囊蛔?,怒吼道。
他心里猛是駭然,不可思議。
這少年只是尊者境大圓滿的修為,卻是爆發(fā)的戰(zhàn)力難以估計。
而少年來到了他們張家,只是說了一句,他們張家的大門歪了,便是一不和的大打出手。
此時,張家的老祖?zhèn)?、族長高層們,還有少族長張云龍,都是驚懼的看著對面的少年身影。
“我叫王軒?!?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