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戰(zhàn)的人群詫異,不明白戰(zhàn)場中的上百高手攻擊,每次都要打到少年,卻是被他奇異的避過。
北域陣營的人,為王軒捏著一把汗,看得驚心動魄。
而西域的人,則是憤怒,許多人大叫著,讓攻擊再快點。
因為,在他們的注視中,似乎他們西域高手的攻擊,在要打到王軒時,是總會出現(xiàn)一絲滯緩,給了王軒的避開時間。
而只有兩域陣營的涅槃境強者們,看出了門道。
時空之力!
不會有錯!
在王軒每次要被擊中時,都會出現(xiàn)一絲滯緩,影響了攻擊。
而這種時間滯緩,只是針對一個范圍內(nèi),并沒有影響到戰(zhàn)場之外,所以其他人感覺不出來。
“死!”
“你逃不開了!”
但就在某一刻,一道道的殺氣騰騰的大喝。
任天行身形閃到了王軒的身后,一拳擊出,帶著滔滔的殺機,向著王軒的后心攻擊。
他發(fā)出了自己的最強一拳!
與此一刻,還有五位高手,從王軒的前方、左側(cè)、右側(cè),還有頭上空和腳下空,都發(fā)生了他們的最強一擊。
其中王軒前方的黑袍大漢,一槍擊出陣陣的槍影,霸氣絕倫。
王軒左側(cè),一個綠衣的男子,手中大刀,帶著慘烈的刀光,向著王軒攔腰斬擊。
在王軒右側(cè),是一個青裙婦人,噴出了一大口的青色毒氣。
王軒的頭頂,一個黑袍女修扔下了一片黑色的大網(wǎng),在大網(wǎng)上燃燒著黑色的火焰。
至于王軒的腳下,是個侏儒男子,雙手持短刀斬擊,刀法快如陣陣閃電。
這一刻,六大高手的攻擊,同時包圍的王軒,令得他根本沒有絲毫的躲閃機會,完全封死了他的身法路線。
任天行臉上現(xiàn)出了冷笑,他們六大高手的這聯(lián)合一擊,絕對天衣無縫,即使是涅槃境也躲不開。
王軒眼神無波,清冷異常。
他這次確實沒躲避,雙手臂展開,輕喝道:“時空凍結(jié)?!?
嗡~~!
一股刺目的金光,從他的身體內(nèi)橫掃而出,帶著莫名的波動。
六大高手的攻擊,在這一際,都是瞬間停滯在虛空中,不只是六人的攻擊,還有六人也是身形停滯。
并非是六大高手停滯了動作,而是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,以王軒為中心,方圓十米內(nèi)的時空凝固。
‘砰砰砰砰......’
剎那間,王軒或拳或腳,快速的擊出了六擊,打在六大高手身上。
同一時,時空再次恢復(fù)正常。
而王軒身影一個模糊,在六種攻擊中,他的身形出現(xiàn)在了遠處百米之外。
瞬移。
剎那間,王軒連續(xù)施展多種手段,臉色也是微一白了下,但馬上恢復(fù)正常。
再看任天行六人,身形倒射飛出。
嘭嘭嘭....
在六人倒飛間,除了任天行外,五個男女是紛紛在虛空中崩碎開來,化為一蓬蓬的血霧氣。
五大高手,赫然是被王軒的肉身之力,生生的給打爆了,連元魂都沒有逃出,一同被崩滅。
而即使是肉身不凡的任天行,也是猛噴鮮血,面色痛苦。
“怎么可能,我們六人的聯(lián)手攻擊,都沒能殺他!?”
任天行倒飛間,又驚又怒,痛苦之極,難以接受。
然而,一陣驚呼響起。
“小心!”
“該死,小心身后??!”
其他的高手們,怒叫提醒。
任天行一愣,卻猛地感到后心一陣的劇痛,一只手掌穿透了他的身體,從他的前胸口掏出,手中正捏著一只鮮血淋漓的心臟。
“你這么喜歡掏心,我便以掏心還于你。”少年的聲音,在任天行身后響起。
正是王軒。
他不知何時,已出現(xiàn)在任天行身后。
手猛一握拳,肉身的震蕩之力,生生將任天行整個人震碎,化為了一蓬血霧氣。
自此,先前在戰(zhàn)場中,耀武揚威,虐殺北域的三位高手,都是盡數(shù)隕落!
“啊~~~!”
“此子是魔神轉(zhuǎn)世??!”
“快殺了他啊?。 ?
剩余的高手們驚呼,打出各種的攻擊,向著王軒擊殺而去。
這些高手,看得心驚膽戰(zhàn),都是拿出了各自的壓箱底手段。
“犯我北域者,必誅之!”
王軒說著,身形模糊,消失在原處,所有的攻擊,再次打空。
下一際,他閃現(xiàn)在一個女高手的身前,一拳轟出。
絕色的黑袍女高手震驚之極,面對少年這一拳擊來,她是雙眼大瞪,恐懼的手忙腳亂想要抵御,卻是被王軒一拳轟中胸口,整個完美的嬌軀崩碎,長發(fā)、玉肌、骨胳,全部是被震成了粉末。
'砰砰砰砰......'
王軒身形在天空中連閃,飄忽不定,一拳拳的擊殺西域高手,在天空中綻放起一蓬蓬的血霧氣,尤其一朵朵的耀眼血花。
整個西域陣營的人群,已是看傻眼,瞳孔放大的看著那戰(zhàn)場中,己方陣營高手們被少年收割著性命。
死寂!
無聲!
整個大峽谷,都是寂靜無聲。
“殺神!他就是殺神,快逃??!”
“娘呀,我再也不來北域了!”
“快逃,此子是個魔胎...”
突然,一陣驚恐的呼喊,聲嘶力竭,從嗓子眼擠出般。
幾息的功夫,上百位高手,便有七十多人,被打成了血色煙花,剩余二十多人,驚恐的喊叫,亡命的向著四方逃遁。
他們有的亡魂皆冒,有的頭皮發(fā)麻,有的是屁滾尿流,真快被嚇傻了。
世間,還有如此戰(zhàn)力變態(tài)者!
王軒停在天空中,散開了一界浮屠,沒有再追殺下去。
他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到,已經(jīng)震懾了這些西域的高手們。
所以,也就沒必要再殺戮下去。
再怎么樣,他又不是濫殺之輩,之前之所以擊殺這些西域高手,也只是不想造成生靈涂炭。
王軒輕吐了口氣。
他的身上,已經(jīng)全是血水,當(dāng)真是渾身浴血。
已經(jīng)挫敗西域人的士氣,接下來就看西域人如何抉擇了。
申家的老祖?zhèn)円彩屈c頭微笑,看向西域的涅槃境們,希望他們能夠撤軍。
之前的戰(zhàn)約在那里,現(xiàn)在北域在輪流戰(zhàn)中,明顯是勝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