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看著他靠近,神色平靜,沒有做出任何防備的舉措。
“狂妄!”
“我會讓你知道,同位化境之間,也是存在差距的!”
“而,如我這般天驕,與你之間的差距,更是云泥之別!”
呂元迪怒喝一聲,激發(fā)出體內(nèi)全部的力量,在距離沈念還有三米的時候,身體騰空一躍,由上而下地?fù)]出一拳。
這一拳,在他含怒的攻擊下,使用出了十二分的力氣,即便是同境界的強(qiáng)者,他也有信心將其重創(chuàng)。
轟——
一陣沉悶的聲響,在會場里響起。
陳、呂兩家的人,都露出了一臉冷笑,認(rèn)為沈念的下場肯定會十分凄慘。
一些膽小的賓客,更是別過頭去,不忍看接下來的凄慘景象。
可很快的,眾人就愣住了。
“這……怎么會這樣!”
陳讓瞪大了眼睛,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。
其他人,亦是如此。
直到這時,他們才看清了眼前的情況。
呂元迪的拳頭是落下了,沈念也沒有絲毫反抗,可前者的拳頭與后者之間,不知何時多了一層淡金色的護(hù)盾。
呂元迪的拳頭,在距離沈念還有十公分的時候,被這層淡金色的護(hù)盾擋了下來,再難寸進(jìn)。
“宗……宗師?”
呂元迪瞪大了眼睛,面色變得慘白起來,聲音都跟著顫抖。
“還算有點見識。”
沈念輕笑一聲,嘲弄地說了一句。
呂元迪慌了,他雖有化勁巔峰的境界,也師從名門大派,但在宗師面前依舊是不夠看的。
當(dāng)即,就要后退。
“我讓你走了嗎?”
沈念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同時,抬手一招。
下一刻,剛后退了兩步的呂元迪,肩膀上就好像落下了一座大山,壓得他有些喘不上氣來。
而后,“撲通”一聲,跪在了地上。
會場里,鴉雀無聲。
只不過,與第一次無聲不同的是,這一次所有人都被嚇到了。
宗師!
最近一年,隨著亂象初現(xiàn),人們對于武道也不算陌生了。
時常,都能看見武者交手。
但,那都是一些低境界的武者,化境以上的高手,還是極少露面的。
更不要說,面前還是一位宗師。
現(xiàn)今天地剛剛復(fù)蘇,轉(zhuǎn)變還不算明顯,宗師強(qiáng)者仍舊十分罕見。
陳、呂兩家的人,更是嚇得面無血色,一臉驚恐地看著沈念。
誰能想到,一個坐在輪椅上的,被他們瞧不起的廢人,會是一位宗師強(qiáng)者?
他們兩家雖強(qiáng),卻也沒有宗師坐鎮(zhèn)。
得罪了這樣一位強(qiáng)者,對于兩家來說,無疑是一場滅頂之災(zāi)。
“閣……閣下,之前的事情,是犬子多有得罪,還望您能高抬貴手,饒犬子一命,呂家也愿意做出賠償?!?
呂樹硬著頭皮,上前求情。
沒辦法,自己小兒子的生死,還在對方掌控之中,他只能拉下臉面來求情了。
而且,他也要給呂家謀求一條生路。
呂元迪咬著牙,羞怒道:“父親,不需要求他,就算給他十個膽子,他也不敢動我!”
說著,他抬頭看向沈念,憤怒地說道:“小子,你最好放了我,并且在我面前磕頭道歉,否則你就等死吧!”
沈念看著他,淡淡地笑道:“怎么?你很不服氣?”
呂元迪怒道:“你一個宗師強(qiáng)者,欺負(fù)我一個弱者算什么本事?有本事把我放了,我讓師門長輩來教你做人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