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們就跟著陸震來到了一間房前,還沒走進(jìn)去就已經(jīng)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。
一個面色蠟黃的老頭躺在床上,氣若游絲,仿佛下一秒人就沒了。
陸翊心想難怪一直以來他們都沒見過前家主,原來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,估計(jì)也見不了人了。
陸震來到老人的身邊叫了幾聲,老人才緩緩地睜開眼。
“爸,人來了?!?
舒兮主動走了過去,老人看著舒兮,突然有種恍惚,舒兮跟之前的那抹身影重合了。
“你終于愿意來見我了。”老人喃喃自語道。
陸震說:“那株草是我爸一生的心血,他一直沒有給那株草取名字。
這次知道我要競拍血玉就讓我把那株草也加了進(jìn)去,如果有哪個人識貨把它拍下,他就想見那個人一面?!?
舒兮對老人說道:“我不是她?!?
老人的眼里閃過一抹失落,舒兮又說道:“她是我?guī)煾浮!?
老人渾濁的雙眸里突然亮了一下:“她......”
老人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。
噗一聲,他吐出了一口渾濁的血,面色看起來好像更加蒼白了。
陸震焦急地叫了一聲:“爸!”
舒兮拿出銀針,快速地給老人扎針。
她扎下去又拔出來,扎下去,又拔出來,連續(xù)了好幾次。
陸震看得眼睛都直了,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是這么施針的。
但是老人已經(jīng)這個樣子了,不管做什么都是死路一條了,他反倒希望舒兮這么做能救老人一命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