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還活著嗎?”
交警瞪大眼睛,卻知如何答復。
這個問題,他們現(xiàn)在還沒有辦法確定。
此刻情況緊急,他也沒有辦法分心,立刻指揮道:“把b柱割開,趕緊把人拖出來!”
一個高高的年輕醫(yī)生沖了過來,強行將秦霜帶走。
趕過來的護士拿住她的手臂,給她推了一針鎮(zhèn)定劑,她身子一軟,便被扶到了擔架上。
護士為她戴上氧氣罩,便開始給她清理外傷。
一旁,幾個路人議論紛紛。
“事故現(xiàn)場也太慘烈了吧......”
“據(jù)說,那輛古斯特車主是s市一個大人物......”
“我知道,紀家的人,叫......紀寒洲......”
“那不是s市首富嗎?”
“現(xiàn)場那么慘烈,不知道還有沒有救,據(jù)說是頸動脈被割傷了,如果是這樣,那人八成是沒了......”
“太慘了......你說人這一輩子,賺那么多錢干嘛,臨了臨了,死了還剩那么多錢沒揮霍掉,那么多錢也買不回他一條命了......明天和意外永遠不知道哪個先來......”
那些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縹緲。
在鎮(zhèn)定劑的效用下,秦霜漸漸陷入昏迷。
半個小時后——
醫(yī)院。
楚離匆匆趕到醫(yī)院,救護車也同時趕到。
他剛下車,就看到救護車的后門打開,紀寒洲被醫(yī)生合力抬下了救護車。
盡管他臉上沾染了滿滿的血,但楚離還是一眼認了出來,立刻三步并作兩步?jīng)_了過去。
他走到擔架床邊,看著紀寒洲,見他安靜地合著眼簾,脖頸被包扎得嚴嚴實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