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啟尉又不說話了,安靜地喝酒了。
很快。
落日黃昏做好了。
盛雅輕抿了一口,看向高啟尉:“所以,是為什么分手的?總不能是因為我吧?”
高啟尉:“你那點小兒科手段,根本不夠看的。說真的,我真的懷疑,你拿紀寒洲那一個億,不覺得燙嗎?”
盛雅道:“他有的是錢,別說一個億,十個億扔給我,他也不會心疼。當然......這錢不是那么好拿的,沒準明后年,我的獎金和分紅,要大縮水了?!?
高啟尉話鋒一轉:“那天,她說,在車禍現(xiàn)場,看到了我的車,也看到我的手機遺落在車里。
她問我的時候,我故意說謊了。
她也明知道,我是在說謊,可她卻沒有再問了。
她不在乎的樣子,只能讓我認清楚了,她其實不愛我?!?
高啟尉微微蹙眉:“哪怕她不愛我,我也無所謂,可我更怕她不快樂?!?
盛雅大剌剌地將臉湊了過來:“所以,真的分手了?”
高啟尉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:“你能不能不要只重復這一句?”
盛雅:“那你能不能大方一點承認,分手就是分手?”
高啟尉:“嗯,和平分手,滿意了嗎?”
盛雅:“嗯,分手了,也不錯嘛。其實,你和她并不合配。趁早結束,彼此也不耽誤,以后,還能做朋友,何樂不為。”
高啟尉全然不理會,自顧自地喝悶酒。
盛雅有些看不下去了:“好了,別一個人喝悶酒了,我?guī)闳ネ纥c刺激的?!?
她直接拉著他,就朝樓上走。
盛雅在這家酒吧是熟客。
因此,打了個響指,一個眼神,酒吧的經理便知道她要什么,立刻給她分配好樓上的一間卡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