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還多虧了你,要不是你,孟驊也不能把知道的全說出來。”
“我們按照孟驊的供詞,調(diào)查下去,發(fā)現(xiàn)不少新線索!”
“還有前兩天,你抓到的吳老三和顧嘉良,他們設(shè)局坑你老丈母的事情,我們確實是后來才知道?!?
“我們對吳老三和顧佳良,分別展開了審訊。”
“這不審不知道,審過之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后面牽扯出來的事情,簡直出乎意料。”
“不光是蘇長勇和葛文燕,這對夫婦的命案......”
“這些年,鄧暉背地里干的事情,簡直是喪盡天良!”
“審訊結(jié)束的當晚,我就把證詞交到了省廳,上面領(lǐng)導決定,立刻成立專案組,調(diào)查海昌國際集團!”
孟博濤說到這,長嘆了口氣。
“之前我壓著案子,也是因為涉及到跨省辦案,協(xié)調(diào)不好很容易出問題?!?
“我們總不能三天兩頭,跑到別人管轄區(qū)查案?!?
“一面你老催著收網(wǎng),另一面,我們又不能總跨省辦案,我活了這么多年,還沒受過這樣的夾板氣!”
孟博濤說到這,氣的吹胡子瞪眼。
前段時間,他確實被華陽給氣個夠嗆。
要不是看在華陽立功的份上,他非得給華陽扔拘留所里,清醒兩天!
“嘿嘿,孟教授,之前的事,我也不清楚情況。”
“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我自罰三杯,跟您賠禮!”
華陽倒了杯酒,再次一飲而盡。
可等他剛要倒第二杯就的時候,孟博濤一把將酒瓶奪了過去。
“行了,行了,你自罰一杯就行?!?
“好不容易舍得把這瓶茅臺拿出來,你小子沒說兩句話,直接摟了四兩?!?
“你先別喝了,咱們說正事!”
“就事論事,你小子這次算是立了大功?!?
“吳老三已經(jīng)交代了,基本坐實了鄧暉和蘇長勇、葛文燕兩口子的死有關(guān)!”
“之前孟驊,交代鼎盛公館的事情,基本屬實,但他大責任沒有,可知情不報的責任,是免不掉,八成是要蹲一陣子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