紛亂的聲音,涌入寧惜耳朵,卻已經(jīng)不會刺痛她的心。
這些話其實聽多了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也就那么回事。
但最大的原因是,因為寧惜不是一個人。
夜無憂涼涼地看著蘇母,他可沒有寧惜那么好說話,“這里是醫(yī)院,遵醫(yī)囑是最基本的,何況,還要配合警方調(diào)查?!?
“你們要是不樂意,就趁早,把你們兒子移出醫(yī)院去。正好還能給我多空出一間病房來,也省的占地方?!?
男人眉目冷銳,說話毫不留情。
蘇母臉一陣青一陣白,指著他,“你!你還是個院長,怎么能不管我兒子的死活!”
夜無憂嘴角嘲諷地勾起,“我為什么要考慮他死活,我又不是他爹?!?
這話一出,別說別人了。
寧惜先驚了。
男人乍一看,眼底盡是寒意,而這還是她第一次,知道原來夜無憂的嘴也可以這么毒......
不過,確實爽。
“你們都是一伙的,你跟這個白眼狼,都想謀害我兒子。我是不會放你們過去的,今天你們想要從這過去,除非從我身體上踩過去!”蘇母擋在門前。
夜無憂身形立刻動起來。
蘇母見狀,還以為他要來真的,一躲。
他把腳收回,雙手插兜,長長的白大褂顯出幾分灑脫不羈,“真踩了,你又不樂意?!?
蘇母臉色難看極了。
隨后護(hù)士直接上前,把她給拉開了。
寧惜跟著進(jìn)到病房。
她目光落在病床上,一頓,“蘇祈佑,你醒了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