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薄年沒說話,他喝著悶酒。
霍晏還想說些什么時,葉南洲給了他一個眼神。
霍晏當(dāng)即止住話鋒,不再說話。
陸薄年喝了不少,最后,葉南洲和裴清先離席,沈池工作忙,急匆匆的走了。
包間里只剩下霍晏和陸薄年兩個。
霍晏拍了拍陸薄年的肩膀,“如果忘不掉,那就接納。養(yǎng)不熟,問心無愧就好了。你是和她過日子,難道你還在意那層?xùn)|西嗎?”
要真的這樣算,梁今的第一個男人是他。
可是,任何男人的眼底都容不下一粒沙子。
他在意的是梁今的拋棄和背叛。
陸薄年不愿意再談梁今,“我買單,你繼續(xù)玩,我得回家了。”
陸薄年起身就往外走。
霍晏注意到陸薄年此刻的心情和神色。
一個煩悶至極的人,現(xiàn)在被那么多的情緒包圍,那當(dāng)然是要靠自己去緩解。
霍晏自然沒有追。
只是陸薄年沒有想到,他出門竟然就遇到了梁今。
梁今那張臉,他這輩子都不會忘。
只是,梁今怎么會在這里?
他大步走上前。
梁今看到他走近,下意識的往后退。
沒想到,陸薄年的步子極大。
他一把抓住梁今的手,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而且梁今現(xiàn)在還穿著保潔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