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以為裴清折身回來有什么要事。
葉南洲走前把所有的事都交代好了,不僅她要聽葉南洲的話,還有因為溫旎,她也要把溫旎給照顧好。
幾分鐘后,裴清是徹底走了,溫旎也不說話,紅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病房里面靜悄悄的。
看到這樣子的溫旎,紅綢突然很擔心,“溫旎,你說句話,你這樣還怪嚇人的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
雖然很難受,可是她從來都不是只會哭鼻子的小可憐。
“那要不我?guī)愠鋈プ咦撸€是我把那些人都給叫過來?”紅綢征求著她的意見。
溫旎躺下了。
她側身對著紅綢,啞聲道:“我現在誰也不想見?!?
“那你好好休息會兒。”
紅綢不便再打擾她。
緊接著,紅綢起身走到室內的小沙發(fā)上坐下,紅綢本來想出去,可轉念想想,溫旎要是想不開,那她怎么交差?
還有。
以她們之間的關系,她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溫旎想不開。
紅綢足足等了五個多小時,溫旎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。
彼時,天已經黑了。
溫旎對她說:“我有點餓了?!?
這五個小時,她似睡非睡,似醒非醒。
在這期間,她這短短的一生飛快的在她腦海中劃過,她突然就想清楚了一些事。
過往既然想不起來,那就不再去想它,遺忘自有遺忘的道理,她要過好眼前,她要去夷族!
于是,在紅綢給她打開小桌板,將保溫盒里面的飯菜一層一層的拿出來時,溫旎定定地開口:“紅綢,我要去夷族,我知道你會說什么。我想跟你學防身術,你能教我嗎?”
她的毒就跟夷族有關,陸深更是在夷族下落不明,現在連葉南洲也過去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