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墨裴犯渾:“怎么,你要試試?”
軍師屬實是沒想到,云家還有這種敗類。
他冷笑了一聲:“怪不得人家姑娘看不上你?!?
這一下,精準(zhǔn)的踩到了云墨裴的痛點。
他一下子坐起來……
“不好了不好了!”
東陵初闕匆匆忙忙的沖進(jìn)來,氣喘著跟正在暗中用藥材標(biāo)記南漢地形的云姒開口:“大事不妙,軍師跟他打起來了!”
“???”
云姒頓時起身。
到的時候,軍師的胡子都被云墨裴揪掉了。
云墨裴也沒落的好,被軍師一拳打的臉發(fā)紅,頭發(fā)散亂。
他倒是個練家子,總不可能對這軍師出手,玩意給人打死。
誰想到……
“這老家伙看著我讓著他,發(fā)瘋了一樣,直接用銀針招呼我,你看我手臂上,被他扎的!”
云墨裴抬起手,云姒就看見云墨裴的手臂跟那個針灸的針枕一樣,被扎了十來針。
云姒:“……”
軍師在一旁愁了一眼云姒,生怕云姒怪罪,直接躺在地上不起來了:“哎呦呦,我的老腰,我的老腿,我的老胳膊,這家伙打人,拔我胡子,我現(xiàn)在……我現(xiàn)在可能要癱了……”
東陵初闕跑過去想要扶:“這么嚴(yán)重嗎?”
軍師擺手:“別碰我,我可能還有點腦震蕩。”
“你還碰上瓷呢!”云墨裴氣笑了。
云姒:“別鬧了……”
她是真的累了,轉(zhuǎn)頭跟軍師道:“還能起來給他做手術(shù)嗎?”
軍師見好就收,起身拍拍灰:“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