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蕭慈臉上甚至沒有什么歡喜或者驚訝的神色,仿佛就是聽見了一句“你吃了么”這種話一樣:“那天你在馬車上說的話我都聽見了。”
云墨裴的心一沉。
聽見了,沒反應?
不應該??!
云墨裴屏退侍從,拖著凳子挨著蕭慈坐下,把臉湊過去。
他可是特意的洗了換了衣服回來的,為的就是給蕭慈一個好印象。
畢竟蕭慈還沒有把自己弄到手,得給她新鮮感。
“你知道了你聽見了你一點反應都沒有?”
蕭慈一臉莫名其妙:“我應該有什么反應?”
“你好歹給我點回應啊!”云墨裴都要郁郁了。
蕭慈蹙眉:“我回你了啊,我說我知道了!”
云墨裴抿唇,默默從凳子上站起來,看了一眼菜,他一口都吃不下了:“你不說一句別的什么?”
蕭慈垂眸看著自己面前的那杯酒,眼神實在是清醒無比:“兒女情長,不堪大用。”
這話就像是踩到了云墨裴尾巴一樣,他激動的快要跳起來:“你說什么不堪大用!”
蕭慈:“這可是你親哥,我曾經的頂頭上將,云大將軍說的,兒女情長不堪大用。”
云墨裴抿唇,呼吸都要靜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