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晏舟面露譏誚,“我知道你是崇禮的未婚妻,沒必要時時刻刻掛在嘴邊上。”
秦嘉淼臉色一白,薄唇有些發(fā)顫。
陸崇禮的這幫朋友中,她唯獨害怕的就是裴晏舟。
哪怕是韓曜廷也會給她幾分面子,唯獨裴晏舟,是打心眼里的厭惡她。
恰好這時陸母和幾個朋友從走廊那邊走了過來。
秦嘉淼眼睛頓時一亮,“阿姨......?!?
“淼淼啊,怎么還在這,快點送崇禮回房休息吧?!标懩该Φ馈?
秦嘉淼委屈的低頭道,“剛才晏舟哥哥問要不要送崇禮回市區(qū)?!?
陸母看了眼抱著程溪的裴晏舟,笑道:“晏舟啊,你還要照顧女朋友,不用麻煩你了,今晚我們一家人都休息在山莊,對了,我看你女朋友喝的也挺多了,要不要在這邊給你們開間房?!?
“不用了,我已經(jīng)叫了司機過來接了?!?
裴晏舟帶著程溪大步進(jìn)了電梯。
至于陸崇禮,他已經(jīng)盡量幫忙了,誰讓他倒霉,今晚喝那么多酒,又碰到他媽。
估計今晚多半是要失身了。
裴晏舟嘆了口氣。
......
等裴晏舟和程溪終于離開后。
秦嘉淼一顆懸著的心臟這才狠狠的落了下來。
今晚的任何一個計劃,最怕的就是這兩人會留下來,還好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