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每一次他收到什么禮物啊,紅封啊,都會留給我姐。
而我,魏唯華,是我姐唯一的弟弟!
我姐那么寶貝我,自然也會分一些給我啦,往年都是這樣的?!?
說罷,魏唯華又一臉驕傲地往賀禮堆那邊挪了幾步。
自自語道:“子越師父的生辰賀禮,就是我姐的生辰賀禮。
我姐的生辰賀禮,差不多就是我的生辰賀禮咯。
哎喲喂,這么多的寶貝,我要挑哪一樣好呢?眼看都要花咯!
要不然我多挑幾樣吧?也算是給我姐分憂了,不然她的庫房還得繼續(xù)擴(kuò)建!”
眾晚輩:“……”
一個(gè)個(gè)呆愣在原地,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。
很顯然。
他們還在第一層,人家魏唯華已經(jīng)到第九層了!
“造孽啊。”
正在不遠(yuǎn)處看著熱鬧的暖寶,搖頭嘆了口氣。
——唉。
——也不知道我這些堂兄弟們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錯(cuò),造了多少的孽,才會在這種時(shí)候,被迫聽我家小強(qiáng)吹牛。
——還往年都這樣,我怎么不知道?
“郡主,鐘老和花婆婆過來了。”
耳旁傳來滿園的提醒,暖寶立馬收回看戲的目光,轉(zhuǎn)身去找鐘大夫和花婆婆。
鐘大夫跟花婆婆早就回來了。
只是他們剛到王府,就被溫眉拉去給上官子越把脈。
又是中毒又是中蠱的,著實(shí)讓人擔(dān)心。
即便上官子越說自己的毒素已清,剩余的蠱蟲也全被神功逼出來了,大家伙兒依舊不放心。
因此,也不管生辰日把脈會不會不吉利,先看了再說。
暖寶也很關(guān)心上官子越的身體。
看到鐘大夫和花婆婆過來,正想上前請安,問一問具體情況。
可誰知,還沒等她過去呢,就有一群老男人把鐘大夫和花婆婆給圍住了。
嗯。
老男人。
一共四個(gè),還都挺眼熟。
平順王:“干爹干娘,您二位來了!”
安定王:“干爹干娘今日看起來真精神,年輕了十歲不止!”
蜀國皇帝:“我就說干爹干娘適合穿這個(gè)顏色的衣裳,喜慶又精神,明日咱們再做幾套?!?
逍遙王:“干爹干娘啊,可算把你們給盼回來了,最近手頭緊,能不能給點(diǎn)零用錢?”
是的,沒錯(cuò)。
那四個(gè)老男人,正是逍遙王四兄弟。
現(xiàn)如今,叫二老干爹干娘的人,可不僅只有蜀國帝后和逍遙王府夫婦了,還有安定王夫婦跟平順王夫婦。
這兩個(gè)家伙啊,一聽說老大和老三認(rèn)干親的事兒,心里那叫一個(gè)羨慕嫉妒恨。
憑什么啊?
都是兄弟,要認(rèn)干親一起認(rèn)??!
就算對方認(rèn)干親是因?yàn)榕瘜毜脑?,那暖寶也是他們的寶貝侄女不是?
要沾光一起沾,誰也別想撇下他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