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孟蘊(yùn)和,一臉震驚:“你……你是景山?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孟景山!”
“孟……孟景山?”
孟靜好聽到孟蘊(yùn)和的話,記臉不可置信:“怎么……怎么可能是孟景山?
孟景山早就……早就死在北國了,如何會……會在這里?!”
孟靜好其實(shí)想說,孟景山不可能混得這樣好。
想當(dāng)年他們一起去北國時,孟景山只是軍營伙房里的一個小打雜,人人可欺,人人可辱!
再看看現(xiàn)在,先不說他身上的氣質(zhì),就是那一身衣裳,也不是普通富貴人家能穿得起的。
孟蘊(yùn)和恨透了孟靜好,根本不想和她搭話。
只是一臉激動地看著孟景山,似笑似哭地喊道:“景山!我的好弟弟!
你……你沒死?你這是……你這是回到蜀國了?你投奔了公主殿下?
太好了!我的弟弟,好弟弟,你救救哥哥,救救哥哥?。 ?
說完,還不忘提醒孟靜好:“只救哥哥就行,不用救這個女人,她……她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妹妹!
這個惡毒的女人,她霸占了咱們妹妹的身l,是她……都是她,是她害了我們……害了我們孟家!”
“弟弟?哈哈哈。”
孟景山挑眉,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:“當(dāng)年在北國,根本不顧我的生死,每日逼著我從伙房里給你們偷東西時,也沒見你說我是你弟弟。
我被伙房里的人打得半死不活,吃也吃不飽時,更沒見你這個哥哥出來幫我一把。
如今這么多年沒見,我是真沒想到,我不僅又成了你的弟弟,還成了你的好弟弟。”
“呵……”
一旁的孟靜好聽了孟景山這番話,冷笑了聲:“孟景山,還真是你啊?
沒想到,當(dāng)年跟在我們身邊的一條……一條狗,現(xiàn)在竟也混出個樣子來了。
怎么?魏嫻……魏嫻那賤人看上你了?把你留下來暖床鋪?”
“徐嬌嬌!”
孟蘊(yùn)和被孟靜好的話嚇了一跳,這時侯,怎么能激怒孟景山呢?
不管孟景山和魏嫻是什么關(guān)系,都不能招惹!
他扭過頭盯著孟靜好,咬牙道:“你想死,別帶上我!”
而孟景山呢,則嗤笑了聲,看都沒看孟靜好一眼:“來人啊,取針線來,把那賤人的嘴給我縫上。”
從前,孟景山只是腦袋清醒,但并不狠辣。
可自從留在萬豐城后,他才明白,有些手段是必不可少的。
尤其是對孟靜好這種人,不能心慈手軟,也不必多費(fèi)口舌。
孟蘊(yùn)和見孟景山身邊的男子恭恭敬敬應(yīng)了一聲‘是’以后,還真取來了針線,直奔孟靜好而去,嚇得眼珠子都要掉了。
“你……你敢!”
孟靜好看著不斷逼近的男子,不顧全身的疼痛掙扎起來,可嘴巴依舊犀利:“孟……孟景山,你敢這么對我,一定……一定不得好死!
我是孟家最……最嬌貴的小姐,全家人都疼我愛我,你……你若敢對我下手,九泉之下,祖父……祖父祖母他們不會放過……不會放過你……??!唔……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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