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問諸位,本王用自已的錢,買自已的地,沒有強(qiáng)占百姓土地,沒有訛詐商人鋪?zhàn)樱踔粮哂谑袃r(jià),買賣公平,何罪之有?”
眾人一時(shí)語塞,愣了半天,禮部尚書練子寧說道:“徐王千歲適才所雖有道理,但如此行事,必然受天下人指點(diǎn),于陛下,于朝廷,乃至高皇帝,文皇帝名聲不利!”
詹徽附和道:“練尚書所極是,臣附議!”
此話一出,所有人都愣住了,這真是太陽(yáng)打西邊出來了,詹徽竟然會(huì)附和死對(duì)頭練子寧……
陳瑛跟著說道:“臣以為徐王千歲當(dāng)將手中土地,商鋪還之于民,如此方能彰顯朝廷愛民之心!”
練子寧,李時(shí)勉等人瞬間僵住了,這原本是他們要說的話,竟然直接被詹徽,陳瑛說了出來,而且怎么聽都覺得不對(duì)勁。
“殿下!”
常茂出班說道:“徐州的土地和鋪?zhàn)邮切焱跚q拿太祖高皇帝,太宗文皇帝所留之錢財(cái)所買,如果退還,那豈不是辜負(fù)了這份親情,世人更會(huì)指責(zé)陛下,連親弟弟的錢都要收回,如此,置陛下名聲于何……”
“倒不如退還土地,通時(shí)收回錢財(cái),如此才顯得公平,徐王千歲的錢也不是大風(fēng)刮來的……”
“你們口口聲聲說要徐王千歲讓出去,你們要是深明大義,為何不讓……”
“只要你們都把家產(chǎn)讓出去,我把世襲爵位都還給朝廷!”
馮誠(chéng)站出來說道:“鄭國(guó)公之有理,臣附議,徐王千歲是厚道人,可厚道人也不該吃虧??!”
太子趁機(jī)說道:“徐王此舉雖說談不上什么罪過,但名聲卻不好聽,孤看這樣吧,把土地,鋪?zhàn)拥热客嘶厝?,把錢收回來!”
“殿下圣明!”
臣子入班,只留練子寧留在原地,拱手道:“臣敢問殿下,遷都之事,新都定于何處,是否真如外界傳,遷于徐州之地?”
“此事由父皇親定,孤并不清楚,也無法左右!”
皇帝怎么說,太子就怎么讓,他問過好幾次,但皇帝每一次給他的回答都不一樣。
“殿下,陛下可有圣諭?”
太子負(fù)手說道:“倒是有一件事,工部何在?”
“臣在!”
工部侍郎郭任走了出來!
“命工部派官員前往徐州府,平息亂局,撫慰百姓,順便替皇室祭祀祖陵,誰可勝任?”
郭任剛要開口,卻被陳瑛搶先一步,說道:“回殿下,臣曾任工部尚書,對(duì)工部官員了如指掌,臣以為工部郎中陳丕可勝任此事!”
太子點(diǎn)頭問道:“陳丕何在?”
話音落下,從后面快速跑來一位官員,拱手道:“臣工部郎中陳丕見過太子殿下!”
這是陳丕第一次站在大殿之上,也是第一次在奉天殿開口說話,整個(gè)人尤其激動(dòng),雙臂都在微微顫抖。
老樸捧來圣旨,太子接過后說道:“接旨吧!”
陳丕接過后,激動(dòng)道:“臣萬死不辭!”
徐州大亂,皇帝派官員過去,這倒沒什么,可偏偏要派工部的官員,這就讓人容易多想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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