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爺,四叔爺,十一叔爺,三叔,堂叔!”
二皇子朱文坷走到晉王,燕王,蜀王,徐王,小燕王面前,恭敬道:“小子敬各位叔爺一杯酒!”
“好,這杯酒我喝了!”
朱棣十分豪爽的喝了下去,朱高熾笑瞇瞇的也喝了下去。
蜀王捏著酒杯放到嘴邊,似飲非飲,朱允熥不為所動,看向他的三叔晉王。
“文坷,長這么大了,這還是咱們第一次見面吧,聽說你書讀的不錯!”
晉王這個長輩仿佛在和晚輩聊著家常!
朱文坷恭敬道:“讓三叔爺見笑了!”
“咱們朱家……從你太爺爺那數(shù),都是吃不起飯的泥腿子,我們這些藩王除了蜀王,湘王外,也都是武夫,再到你父親這一輩,也就高熾讀的不錯,你們這一輩人我看就你就行……”
朱文坷也是第一次見這位威震山西,血戰(zhàn)西域的藩王之首,按照輩分當喊上一聲三叔爺,連他父親都敬重三分的親叔叔。
能讓朱雄英敬重的人,記打記算也就三個人,老爺子,晉王和臨安公主。
對于朱文坷來說,老爺子對他的態(tài)度不冷不熱,算不算討厭,也沒有多喜歡,至于臨安大長公主,那就更不用說了,都沒正眼瞧過他。
而如今見到這位晉王三叔爺,印象還不錯,既沒有愛搭不理,也沒有陰陽怪氣,反而夸贊一番,讓朱文坷心中欣喜不已。
“三叔爺繆贊了,請!”
晉王一飲而盡,十分高興,拍著他的肩膀,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文坷啊,你很不錯,將來好好輔佐你大哥!”
“三叔爺說的是,我會繼續(xù)努力的,將來當大哥的幫手,就像……就像徐王三叔和父皇的關(guān)系一樣好!”
朱文坷表面談笑風(fēng)生,心中卻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!
“文坷還是不錯的,咱們朱家的秀才,以后一定能當個好藩王!”
朱允熥似笑非笑,卻笑的很有深意,心中感嘆道:“你們兄弟之間必然不會成為我和你父親那般,因為我們是一母通胞的親兄弟!”
連續(xù)的話讓朱文坷心里十分別扭,通時心里也明白過來,晉王,徐王這是拿話點自已呢!
蜀王朱椿上前說道:“說的沒錯,我是蜀秀才,你就是越秀才,以后你就是越地的大才子,一代賢王!”
朱棣笑道:“好了十一弟,這孩子臉皮薄,就別說了!”
“文坷,去吧,我們聊聊往事!”
望著朱文坷離開的背影,朱高熾心中一緊,這孩子好像有些不對勁,和以前不一樣了!
“凌老大人,練御史,張部堂,夏侍郎……”
朱文坷端起酒杯走了過來,說道:“小子敬幾位大人一杯,感謝諸公多年以來在大本堂的教導(dǎo)!”
“這……”
凌漢幾人頓時有些不知所措,按理說,今日這樣的場合,受皇子一杯慶功酒倒也沒什么,可太子還沒敬呢……這喝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,著實令人有些尷尬。
可你也不能讓越王就這樣端著?。?
“這杯酒是學(xué)生敬老師!”
朱文坷再次強調(diào)了一遍!
凌漢端起酒杯行禮道:“不敢當,臣等敬千歲!”
既然說是學(xué)生敬老師,那就沒什么了,要是皇子親王敬大臣,這亂了禮法。
“詹大人!”
朱文坷又走到詹徽面前!
“越王千歲,請!”
二人都沒有太多的話,一杯酒喝下去,一個坐下,-->>一個走人!
朱文坷看不上詹徽,在他心中這就是個讓事不擇手段,枉讀圣賢書,永興朝最大的奸臣!
“舅舅!”
朱文坷走到徐允恭面前,終于再也不受拘束,露了久違的笑容!
“臣見過越王千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