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:“新來的保姆小夏,宋姨要養(yǎng)傷,這段時間的一日三餐都由小夏負(fù)責(zé)。”
“......”
顧忱曄避開小夏伸著的手,冷著臉進(jìn)了客廳,自他進(jìn)門,這個女人的視線就幾乎要黏在他身上了,他不信棘沒有看到,她分明就是故意的,誰家招的保姆穿成這樣。
他坐到棘身側(cè),看向她的目光簡直化成了一把利刃,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:“把人換了。”
棘:“合約已經(jīng)簽了,三個月?!?
“給違約金?!?
女人滑動屏幕的手指一頓,抬頭:“可我喜歡年輕好看的,你如果不想要女孩子,那我讓家政公司安排個男的?”
“......”顧忱曄咬牙,從喉嚨里擠出來三個字:“你休想?!?
男人冷著一張臉上了樓,連晚飯都沒下來吃,他撥通薄荊舟的電話,一接通就開門見山:“她給我塞女人。”
“誰?”薄荊舟連著開了一天的會,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工作,根本沒仔細(xì)聽他的話:“棘?”
顧忱曄冷哼了一聲:“算了,我跟你一個直腸動物說什么,掛了,你要懂追女人,也不會幾年了還搞不定沈晚瓷?!?
“先生......”他剛掛斷電話,那個叫小夏的保姆就端著牛奶進(jìn)來了:“您沒下去吃晚飯,太太讓我來給您送杯牛奶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