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?!?
“皎皎已經(jīng)被你爸趕走了,過年也沒讓她回來?!?
棘聽出周舒月語氣里的心軟,正要坐進車里的身體停住了,她側(cè)頭看向她,沖著她勾出一道意味深長的笑來,“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容不下皎皎?”
不料她會突然提起這個,周舒月一怔:“為什么?”
這個問題她也問過衛(wèi)崢,對方?jīng)]說,只讓她別管,但她不蠢,從丈夫的話和行為中也大概猜出了點什么,只是不知具體。
這幾天皎皎每天都提著東西上門道歉,再加上川鬧騰著要要他姐,周舒月早就心軟了,可想到棘現(xiàn)在對他們的態(tài)度,又硬生生的忍住了。
棘偏頭示意了一下副駕的位置:“上車?!?
不知為何,周舒月看著她這表情,莫名有點冒冷汗,她繞到副駕,拉開車門坐進去。
車里的暖空氣早就散了,冷冰冰的,棘用遮陽板擋住擋風玻璃,扭頭含笑著問周舒月:“你聽過‘霸凌’這個詞嗎?”
她一邊說,一邊摘腕表,將暴露出來的傷疤湊近周舒月:“這道疤,是慕云瑤劃的,因此,我大四退學,再也無緣外科醫(yī)生這一職業(yè)?!?
這件事周舒月知道,所以并沒有多震驚,只是心疼。
棘脫掉外套,撩起衣擺,露出后腰上的疤,“這些,是他們將我摁在地上拖拽時,被地上的碎石子磨出來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