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在一旁不冷不熱的開口:“得留口氣,要是打死了,這家的皇位可就沒人繼承了?!?
話里的嘲諷意味簡直拉滿到了極致,‘啪啪啪’的打著在場人的臉。
周舒月看著她,嘴唇顫抖,眼眶通紅,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樣:“小棘,你恨我們。”
棘沒回答,要先有愛才能生恨,她對家,最多不過是不想搭理而已,實(shí)在夠不上恨:“能吃飯了嗎?餓了。”
衛(wèi)崢:“當(dāng)初的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媽從來沒有不要你過,知道你被人欺負(fù),她這兩天都急病了。”
礙于顧忱曄和川在,他沒有說的太細(xì)。
棘:“所以呢?你們愧疚了、后悔了,我就要感激涕零,高高興興的承歡你們膝下。”
晚餐是周舒月做的,都是些家常小菜,棘看著對面原本該屬于皎皎,如今卻空蕩蕩的位置,唇角勾出一道愜意的笑來。
終于,離目標(biāo)又近一步了。
周舒月見棘沒怎么吃,給她夾了一塊菜:“小棘,這是你愛吃的,多吃點(diǎn),都沒見你怎么動筷?!?
棘放下筷子,看著桌上的幾人,平靜道:“我這人記仇,也睚眥必報(bào),而且最不愛國產(chǎn)劇那套大團(tuán)圓的結(jié)局,對傷害過自己的人,秉承的向來是絕不原諒。所以這一次,是我最后一次來家,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,再也不見?!?
周舒月被她的話驚住了,滿眼傷痛:“小棘,你......”
棘頂著幾人復(fù)雜的目光,徑直推著輪椅走了。
回去的路上,她有些倦了,歪靠著車門假寐,頭隨著車子的顛簸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的磕碰著車窗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