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男人蹲下身,徑直撩起棘的褲管,腳踝處已經(jīng)高高的腫了起來,紅紅的一大片,被周圍白皙的皮膚一襯,格外顯眼。
他握住她的腳,小心翼翼的按了按,確定只是扭到了,并沒有傷到骨頭,才松了口氣站起身來:“抱歉,連累到你了,我送你去醫(yī)院?!?
徐宴禮一臉歉意,抬手指了指某個方向:“我的車在那邊,你的腳現(xiàn)在最好不要著力......”
頓了頓:“我抱你過去?”
棘:“你得罪人了?”
他想了想:“前幾天見義勇為,救了一個被騷擾的小姑娘,大概是那群人懷恨在心,找了人伺機報復。”
自己剛回國不久,這段時間又一直忙著熟悉公司業(yè)務,就算想得罪人也沒時間,唯一和人發(fā)生爭執(zhí)也就那天了。
棘看著他,半晌沒說話。
徐宴禮還不了解她的性子,以為她這樣看著他,是在佩服他見義勇為的高尚精神,沒想到迎來的卻是一通劈頭蓋臉的責罵:“是報警電話打不通,還是保安沒你好使?在救人之前你就沒掂量過自己的斤兩?你是唐僧轉世來當圣母的嗎?沒本事還愛瞎出頭,徐家集所有資源供你出來,就是讓你當傻白甜貢獻人頭的?”
徐宴禮被罵得有點懵。
棘拿出手機給盛如故發(fā)信息,讓她來接自己,她的車停得比較遠,要是忍著傷走過去,估計未來三個月都別想下輪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