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約的六點,但棘七點才到,宴會已經(jīng)開始了,酒店門口除了兩個保安,就只剩下皎皎還孤零零的站在那里,她穿著某牌的當季新款,拎著珍珠包,腳上蹬著雙八厘米的高跟鞋,兩只腳正偷偷的輪換著休息。
棘坐在車里,戲謔的挑了挑眉。
皎皎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家親生的,也很是居安思危,時刻擔心自己會被趕出去,所以特別熱衷參加宴會,想給自己謀個好的未來。今天居然站在這兒等了她一個小時之久,可見是憋了個大招想害她。
她還沒下車,對方就先看到她了,憋了一肚子火的皎皎一走近,就忍不住怒氣沖沖的指責:“你都遲到一個小時了,能不能有點時間觀念?再晚點宴會就結束了?!?
棘從車上下來,黑色的晚禮服襯得她皮膚白皙,掛脖露背的款,天鵝頸、少女背,容貌傾城。
皎皎眼底劃過一絲妒忌,倒不是妒忌她生得漂亮,而是妒忌她長得像周舒月,隱約還能看出衛(wèi)崢的影子,就因為是親生的,所以哪怕她名聲都爛成這樣了,他們也沒說過要送走她。
棘看向她身后:“你一個人?”
“媽先進去了,她是長輩,來了不進去,人家怎么想?”
走到門口,皎皎伸手去包里掏邀請函,掏著掏著臉色就變了,“我好像忘了帶邀請函?!?
棘挑眉,好整以暇的看著她。
保安以為她是真的忘了帶邀請函,連忙解圍:“小姐,您可以不用邀請函,您是周小姐的親戚,這點我們知道,您直接進去就行了?!?
另一個保安也忙不跌的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