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頭,隔著人群,視線落在皎皎身上。
她這會兒站在顧忱曄身側(cè),驚魂未定的模樣,但棘太了解她了,很輕易就從她眉眼間看出了得意,不用猜也知道,這群人是皎皎找來的。
從小到大,她會的就只有這招,各種造謠毀她名聲。
皎皎已經(jīng)能想象出新聞播出后,棘如同過街老鼠的慘樣了,以后別說工作室,估計連設(shè)計界都混不下去。
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,因為棘并沒有如她想象中的那樣,冷著臉走人,更沒有直接開嘲,她就著記者的話筒,用平淡的語氣將事情描述了一遍,“我會在官博上發(fā)布店內(nèi)的監(jiān)控,孰是孰非,大家看了后自行判定?!?
記者被保安清走了。
顧忱曄走到她面前,擰著眉說了聲:“走?!?
棘:“去哪?”
男人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:“送你回去,就你這闖禍的速度,怕你還沒到家,就把自己作死了。”
“那不更好,”棘在他面前,永遠是陰陽怪氣討人厭的模樣:“比起離異,喪偶不會損壞你的名聲,更不會影響公司的股票?!?
他現(xiàn)在拖著不愿意離婚,不就是怕影響到公司嗎。
顧忱曄惜字如金的吐出兩個字:“晦氣?!?
“啊,小心......”一旁的皎皎突然叫了一聲。
顧忱曄和棘幾乎同時扭頭,就看見一個透明的東西朝他們飛了過來,電光火石間,男人下意識的想要護住棘,結(jié)果棘比他動作更快,不過不是推開他或者幫他擋,而是拉過他擋在了自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