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忱曄:“所以你現(xiàn)在是看上了別的男人,想要甩了我?”
棘看著他手里的煙,那裊裊的煙霧有些許沒進了被子里,一下就挑起了她那為數(shù)不多的潔癖心理:“是呢?!?
說完,她轉(zhuǎn)身就往外走:“床都讓你熏臭了?!?
她知道顧忱曄是故意的,相比起她這個從小倒哪睡哪的糙人,顧公子就是妥妥的豌豆公主,吃穿住行處處挑剔。
她去了隔壁臥室,九點五十,宋姨準點上來送牛奶,見她換了房間,苦口婆心的勸道:“太太,這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,最忌諱分居,一分感情就分沒了?!?
還有句話她沒說,他們夫妻關系本就不好,要是再這樣一不合就分床,誰也不肯服軟,離婚怕是遲早的事。
“先生長得好,有錢有勢的,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盯著,就盼著您和他離婚,您這樣不是便宜了旁人嗎?”
棘將剛刷到的視頻遞給宋姨看,一條狗正在哄哭泣不止的女主人,“狗都知道女人要哄?!?
宋姨:“......”
她似有所查的回頭,卻只瞧見空蕩蕩的走廊,但她剛才分明感覺有道視線落在他們身上,難道是自己太敏感,感覺錯了?
“太太,先生剛才好像在門口。”
那句罵先生連狗都不如的話,估計也被聽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