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明半暗的房間,男人粗糲的手掌一寸寸的撫摸著女人的肌膚,他彎下身,一點一點的親吻她,吻她的發(fā)線、眼睛、嘴唇、耳朵,沿著修長的脖頸一路往下。
“嗯......”
女人她仰起脖頸,身體往男人的方向貼近了些,但饒是兩人已經(jīng)如此親近了,她還是莫名覺得空虛,想要再挨得近一點。
棘睜開眼睛,入眼的是被昏暗掩蓋的天花板,她的思緒還停留在剛才那場并不酣暢淋漓的情事里,一時分不清夢境和現(xiàn)實。
凌晨四五點的房間靜得落針可聞,落地窗后的白色紗簾被風(fēng)撩得微微起伏。
她扭頭看了眼身側(cè)的顧忱曄,翻身向上,低頭開始解他睡衣的扣子。
顧忱曄被吵醒了,意識還沒回籠,他半睜著眼睛,正對上女人那張傾城絕艷的臉。
女人穿著件黑色的吊帶裙,微卷的長發(fā)垂下,遮住了下墜的領(lǐng)口,肌膚在發(fā)絲間若隱若現(xiàn)。
看到這張臉,顧忱曄陡然清醒了,他猛地伸手扣住棘作亂的手,冷著聲音問:“大半夜的,你發(fā)什么瘋?”
棘一雙漂亮的狐貍眼微微瞇起,雖然是在笑,但又帶著疏離的冷意,好似什么都不在她眼里:“你看不出來?”
顧忱曄咬著牙:“......滾下去?!?
女人俯下身來,手從下往上一路滑行,“這是你身為丈夫應(yīng)該履行的義務(wù),你要是體虛,就閉嘴躺好。”
估計沒多少男人能忍得下被一個女人這般挑釁。
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棘被顧忱曄反壓在了身下,男人看著她的眼睛,低聲爆了句粗,隨后而來的便是讓人無法招架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