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二爺愣了一下,隨后爽朗的笑開了:“有道理,那就陪金子,還能當(dāng)個傳家寶,萬一以后哪一代養(yǎng)出了個紈绔,也能衣食無憂過一輩子?!?
不過就薄荊舟這狗啃了似的情商,可能等不到下一代了,說不定哪天就破產(chǎn)了。
沈晚瓷上樓加衣服時就和薄荊舟說了,他們要去祭拜媽媽,上車后和姜二爺聊天,一時忘了把地址報給他,等想起來時,墓園已經(jīng)近在咫尺了:“你怎么知道在這里?”
京都很大,墓園不止這一個,往年的清明,以及媽媽的祭日,她都是自己來的,她沒帶薄荊舟來過,他也從來沒提出過要來,她一直以為他不知道。
而且,他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。
薄荊舟:“我想起來了一點?!?
最近他腦子里時不時就會閃現(xiàn)出一些過往的片段,雖然很碎,但也幫他想起了不少事,而想起的事越多,那些片段就出現(xiàn)得越頻繁,就好像是一個被堵住的閘口突然松了。
聽他說想起來了,沈晚瓷面上一喜:“真想起來了?但我沒帶你來過這兒啊。”
薄荊舟:“你每次來的時候,我都在后面悄悄跟著的,但你每次都沒發(fā)現(xiàn)我。”
可為什么只是悄悄跟著,不正大光明的陪著她一起來,他還沒想起來。
沈晚瓷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