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將沈晚瓷送到秦悅織那里后,就接到王大富打來的電話,“薄總,人找到了?!?
薄荊舟將車停在路邊,摁了摁眉心:“我把定位發(fā)給你,過來接我?!?
王大富來的時候,薄荊舟已經(jīng)坐去了后排,正閉著眼睛在假寐,車子沒熄火,還開著空調(diào):“薄總?”
“開車?!蹦腥讼ё秩缃?。
某商場的地下停車場。
車子停在這兒已經(jīng)有一會兒了,但后座的薄荊舟一直閉著眼睛,沒有下車的打算,他不說話,王大富也不敢吵他,更不敢自作主張,只能時不時的抬頭去看后視鏡。
他不知道薄荊舟是睡著了,還是頭痛難受睜不開眼,光從臉上看,也瞧不出什么。
看一眼......
再看一眼......
卻見原本面無表情的薄荊舟突然皺了下眉,呼吸也重了幾分,很快,額頭上就滲出了一層細(xì)汗。
王大富:“薄總,您是不是又頭痛了?我?guī)湍窗窗?,雖然沒有......”
他及時止住了話,打開車門繞到后排,接替了薄荊舟摁著太陽穴的手,輕重適中的按著謝初宜之前教的方法給他按摩:“要不,還是我上去吧。”
經(jīng)過這段時間的練習(xí),他的手法已經(jīng)十分嫻熟,堪比專業(yè)人士了,萬一以后翻過三十五,運(yùn)氣不好被裁了,說不定還能靠著這個手藝謀條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