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聽到她的回話,薄荊舟睜開眼睛,正對上她沒有焦點的一雙眸子。
察覺到他的注視,謝初宜猛的回神,忙道:“可以的,什么事您盡管說,我一定盡力去辦。上次您救了我,我正好不知道該拿什么謝您。”
“我找個人,你教一教他這個理療的手法,學費你盡管開,或者你有別的條件也可以提。”
薄荊舟知道謝初宜有個好賭的父親,雖然她的父母已經(jīng)離婚了,她也是跟著她媽媽的,但俗話說父債子償,她爸欠了一屁股的賭債,她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?
謝初宜慌忙擺手,一張素白的小臉窘得通紅:“不要......”
察覺到自己這話有歧義,又急忙道:“不要,不要學費,我這就是在學校里學的,實習后,唐醫(yī)生又指點了我?guī)拙洌瑳]什么特別的,薄總要是覺得有用,我可以每天幫您按,不要錢?!?
畢竟是個大學還沒畢業(yè)的年輕姑娘,一緊張起來,就有點慌。
“你自謙了,我之前也找按摩師按過,沒有這個效果,”薄荊舟頭疼的癥狀已經(jīng)緩和很多了,也就坐直了身體,沒再讓她按了,“我最近頭痛的頻率比之前頻繁,失眠的情況也加重了,所以我想讓身邊的人學一學,要是發(fā)作起來,也能應(yīng)應(yīng)急。”
謝初宜對他而,就是個醫(yī)生,所以對于自己的身體情況,薄荊舟沒有瞞她。
謝初宜:“這個學起來得費點時間,剛開始肯定達不到這個效果,我最近也沒做別的兼職,可以下班后幫您按按,應(yīng)該能緩解您頭痛癥發(fā)作時的痛楚?!?
薄荊舟:“我怕我太太誤會,她比較......愛吃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