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罰。”
沈晚瓷哼了一聲,扭過頭:“無聊?!?
薄荊舟的唇是貼著她的耳朵的,她這一轉(zhuǎn)頭,唇瓣直接從他臉上擦過。
這么好的機(jī)會,男人當(dāng)然不會放過,他含住她的唇瓣,蜻蜓點(diǎn)水的吻了一下:“好,蓋章了,那就算是定下了,說吧,你覺得我想去買什么?”
沈晚瓷不想搭理他,怕自己的話反而給他起了個頭,把他那些齷蹉思想都給勾出來了,但哪怕她不起頭,薄荊舟也不會輕易的松開她。
她不說話,他就吻她,仿佛故意折磨一般,一點(diǎn)點(diǎn)抿咬她的唇瓣:“吭聲?!?
狹窄的車廂很大范圍的限制了沈晚瓷的動作,她掙脫不開,暖氣又足,很快就折騰出了一身的汗。
沈晚瓷終于掙扎累了,她垮下肩,任他為所欲為,氣息急促的吐出三個字:“避孕套。”
“呵,”男人低笑:“猜錯了,要罰?!?
沈晚瓷信他才怪,但為了能盡快回房間睡覺,還是順著他的話問:“罰什么?”
薄荊舟:“罰你得償所愿?!?
沈晚瓷:“......”
她將墊在后腰的枕頭抽出來,惱羞成怒的砸在他的腦袋上:“滾?!?
薄荊舟笑著松開了她,沈晚瓷就跟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似的,氣沖沖的開門躥了出去。
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男人等了片刻,才熄火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