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他本來是要帶著沈晚瓷往他剛才坐的地方去的,顧忱曄他們都在,結果走到一半,就瞧見聶煜城拿著串剛烤好的雞腿往這邊遞,一看就是給晚瓷,總不會是遞給他的吧。
果真是朵白蓮花,他和晚晚關系都板上釘釘了,還不死心。
他沉著臉,硬拉著沈晚瓷轉了個方向,往廚師那邊的燒烤架去了。
顧忱曄看著聶煜城伸出去又收回來的手,慢悠悠的喝了口酒:“還沒死心?他們估計要復婚了,你總不會是想一直等下去吧?知三當三,可不道德?!?
“沒有,只是想氣一氣他,你不覺得還挺好玩的嗎?”
一逗就噴火。
他和薄荊舟認識這么多年,什么時候瞧見過他這副樣子。
顧忱曄一難盡的看著他,滿眼都是:‘你這什么神經(jīng)病癖好?沒事喜歡逗著他玩,還覺得挺好玩的。’
“而且這雞腿其實是給他的,不是腿折了嗎,正好,吃啥補啥。”
顧忱曄沉吟片刻:“你不會是苦追不成,逐漸變態(tài)了吧?”
他一邊說,一邊去菜架上拿了一盤不知道什么動物的腎,以及一大把牛鞭,放在聶煜城旁邊的桌子上:“吃啥補啥,你得給他烤這個?!?
當然,這就是兄弟間開開玩笑,沒有歧視薄荊舟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