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悅織扭頭看向霍霆東,“都跟你說了,讓你平時低調點,別那么招人恨,你看,人家出門歡天喜地,你出個門被人喊打喊殺。”
她一邊說一邊擼袖子,“你好好看著,對付潑婦要用什么手段,別整天動嘴不動手,哪天被人打死了,你去陰曹地府跟閻羅王講法律吧,到時候讓他老人家給你弄個首席律師的位置坐坐?!?
霍霆東勾起唇角,十分受教的點了點頭:“恩,你打的時候注意著點,構成輕傷要負刑事責任,顱腦、脊髓損傷,輕傷一級包括:頭皮創(chuàng)口或者瘢痕長度累計20.0cm以上,頭皮撕脫傷面積累計50.0cm2以上,頭皮缺損面積累計......”
秦悅織:“......”
她手都伸出去了,來個唐僧在旁邊念經(jīng),這還有個屁的心情打架。
她扭頭,狠狠的瞪了眼霍霆東,然后讓到旁邊,對炸毛雞申小茹道:“你還是去打他吧,我把位置給你讓出來,絕不插手。”
誰他媽插手誰是狗。
保安終于上來了,這場鬧劇以申小茹被‘請’出去作為了結點。
圍觀的人群也散了,秦悅織左顧右盼的找沈晚瓷,結果找了半天也沒見到人,正準備給她打電話,霍霆東便走了過來:“沈小姐已經(jīng)走了。”
他聞到了她身上濃重的酒味,眉頭微微皺了起來:“你喝酒了?”
秦悅織:“關你什么事?走開,離我五米遠。”
她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,雖然知道打架是違法的,也不好,但他就不能換一種方式跟她說,非要站在那兒念經(jīng)似得跟她講法律法規(guī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