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悅織一聽這話就知道她說的是誰,興匆匆的道:“把嘴縫起來,既然有嘴也不說話,那干脆就讓他別說話了?!?
在給薄荊舟使絆子的路上她一向不手軟,沈晚瓷喜歡薄荊舟,她作為閨蜜也不能把他們拆散,但給他埋點(diǎn)坑還是非常樂意的,誰讓他以前總拽得跟個(gè)二五八萬似的,經(jīng)常惹晚瓷傷心。
沈晚瓷:“......”
她看了眼秦悅織,有點(diǎn)為霍律師憂心,但是想想自己之前跟薄荊舟打離婚官司的時(shí)候敗得有多慘,這種憂心瞬間就沒了。
果真是一報(bào)還一報(bào),所以人不能太狂,因?yàn)榭傆袌?bào)應(yīng)在后面等著你。
秦悅織湊過來:“他又瞞著你什么了?”
沈晚瓷:“之前他讓于館長來勸我,讓我重新回去博物館修復(fù)文物,但這事,他一直沒跟我提過,還是我今天問了于館長才知道的?!?
“......他沒嘴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,想那么多干嘛,反正所有不合常理的、突如其來的好都?xì)w到他頭上唄,要是你以后忍受不了換人了,就歸到你換的那個(gè)人頭上,這樣既不動(dòng)腦又幸福?!?
沈晚瓷沒忍住,‘噗嗤’一聲笑了:“你可真是......讓我不知道該怎么夸你才好。”
這么多酒,兩人肯定是喝不完的,最后只能讓服務(wù)生拎去寄存了。
兩人都有些微醺。
秦悅織挽著她:“談戀愛就應(yīng)該開開心心的,你管他有嘴沒嘴,覺得開心就在一起,覺得不開心就分了再找一個(gè)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