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些了,但還是感覺缺失了好大一段記憶。”
“吳醫(yī)生說了,你這是記憶出現(xiàn)了混亂,忘掉的都是你臆想出來的,不是真實的,你別勉強自己去想,越想越容易混亂?!?
“可我連爸的樣子都忘記了,難道爸也是我臆想出來的?”
“爸肯定不是,你不是都和他通過電話了嗎?他只是常年在外,跟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,別說你,我都快忘記他的樣子了,”他臉上浮現(xiàn)出清晰的恨意:“這一切都是薄家害的,等薄家垮了,爸就能回來了?!?
王助理將車停在兩人面前,下車開門。
上了車。
陸宴遲吩咐道:“回公司。”
紀思遠:“哥,你還要回公司嗎?受傷了就不能休息一天嗎?”
“沒時間了,薄家這樣的龐然大物,不一鼓作氣,就會功虧一簣,他們這段時間之所以會處處受到陸氏的壓制,不過是還沒有從薄荊舟的失蹤里緩過來,薄榮軒又太久沒在京都走動,關(guān)系上一時有點生疏,只要給他們點喘息的時間,陸氏這種毫無根底的空殼公司,根本翻不出浪花來。”
連自己辦公大樓都賣了抵債的,可不就是空殼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