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仰著下頜,眼底映著頭頂?shù)墓?,熠熠生輝,光彩奪目:“我就把你說他死了的那些話都罵回來。”
陸宴遲:“......”
他的唇微微勾了下,但又很快垂下了,“這么喜歡他?”
“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,跟外人沒有關(guān)系?!?
“但聽說你和薄總到現(xiàn)在都還是離婚的狀態(tài),既然喜歡,怎么沒見你們復(fù)婚呢?”
沈晚瓷朝著他揚了揚下頜:“你把褲子脫了,我就告訴你?!?
她說話時的態(tài)度嚴(yán)肅認(rèn)真的像是大學(xué)時候查資料寫論文,這么曖昧的一句話,被她說得旖旎全無,半點勾不動人心里的欲望。
陸宴遲:“你覺得如果薄總還活著,會扔下你和孩子不管?”
他朝著沈晚瓷走了一步,另一只手摸在她的肚子上,“或者說,我就是薄荊舟,我用陸宴遲的身份出現(xiàn),又有什么好處?”
沈晚瓷這次感覺到了,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肚子上,還輕輕撫摸了一下,也不知道是下意識的動作,還是別的。
但面前這人現(xiàn)在還是陸宴遲的身份,在他的手掌貼上來時,她條件反射的往后退了幾步,避開他的觸碰,但忘了自己的另一只手還被他按著,退得太急,沒收住腳,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。
陸宴遲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,將人拉回到懷里,沈晚瓷的鼻梁撞在他的肩上,痛得捂住鼻子悶哼了一聲:“唔?!?
“怎么樣?有沒有事?”他聲音急促,帶著克制不住的慌亂,想要將沈晚瓷推開,看一看她有沒有受傷,但又怕自己的動作反而把她弄傷了,所以便僵著身體沒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