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認真想了想,然后搖頭。
如果那人只是一時起了淫念,她還能去朋友那里避幾天,但陳偉當時明確表示會去學校堵她,如果聶煜城沒回復......
她大概會跟他拼個你死我活。
薄荊舟看著一臉懵懂的她,恨不得捏死懷里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:“你就沒想過換個人求助?”
沈晚瓷搖頭,“換誰?”
那時候她被沈震安厭棄,那些平日里因為她沈家大小姐身份跟她交好的人,個個都恨不得離她遠遠的,除了態(tài)度始終沒變的聶煜城,她還能求助誰?
她看著薄荊舟,混沌的思緒清醒了些。
男人渾身濕透,雨水從他凌厲的輪廓滴落,一雙漆黑的眼睛在暗夜里顯得格外的亮。
難道他說的,是讓她求助他?
沈晚瓷:“你那個時候為什么幫我?我記得我們并不熟?!?
唯一說過的幾句話都還是因為聶煜城的關系,這樣淡薄如水的交情實在值不上他親自動手,去打斷那人的一條腿一只手,而且據(jù)媽說,那人當時為了報復,還趁著薄荊舟不注意的時候開車將他撞進了醫(yī)院。
薄荊舟在做這事之前,肯定調(diào)查過陳偉,不可能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德行。
“看不得你哭?!?
男人抿了抿唇,聲線暗啞,冰冷的唇觸碰到她的耳垂,但并沒有繼續(xù),似乎只是貼的太近,不小心碰到的,但又因為太久沒離開,讓沈晚瓷覺得他可能、大概、應該是在吻她。
她不停顫抖的身體有幾秒鐘的僵硬,“我哪有哭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