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濕衣服穿在身上容易生病?!?
“你不準(zhǔn)脫......我衣服?!?
薄荊舟居高臨下的看著將自己縮成蝦米的女人,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,咬牙道:“沈晚瓷......”
“不準(zhǔn)脫我衣服?!?
“......”
他有點懷疑她是故意的,來來去去都是這一句。
薄荊舟頂了頂后槽牙,蹲下身,“好,我不脫你衣服,你自己脫?!?
沈晚瓷偏過頭,不理他了。
薄荊舟忍了半晌,最終還是敗下陣來,他摁了摁脹痛的眉心,再次彎腰。
這次沒了之前的耐心和體貼,直接將衣服撕開了,扣子崩落和布料撕裂的聲音,在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的房間里格外刺耳,勾動著薄荊舟即將崩塌的理智。
沈晚瓷被冷水凍得慘白的肌膚如今被藥效染成了淡粉色。
衣服還好,襯衫比較好撕,但她穿的是牛仔褲,還是春季的款,只能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脫。
薄荊舟是俯身的姿勢,她的腿搭在他腰上,還惹火的蹭了蹭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