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聽到一聲嘲諷的冷笑。
迷迷糊糊間,沈晚瓷被扔在了床上,然后是遠去的腳步聲,但過了許久,她也沒聽到關(guān)門的聲音。
那些人是準(zhǔn)備把她扔在這里,隨便被人欺負?
沈晚瓷咬住唇,渾身滾燙得厲害。
混亂間,似乎有人進來了,她聽到門‘咔嚓’合上的聲音。
沈晚瓷努力想要將自己縮進被子里,不讓人發(fā)現(xiàn),但進來的那人直奔她而來,將她已經(jīng)埋進去大半的臉從被褥中扒拉了出來,“晚瓷?”
被藥效影響的意識混沌不堪,致使她眼前一片模糊,唯一能分辨的是,來人在喊她的名字。
認識的?
對方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,舒適的溫度讓沈晚瓷立刻貼了上去,她的手無意識的纏上了來人的脖頸,但內(nèi)心翻涌出的恐懼和反感卻是那樣的明顯,她的身體在發(fā)抖,身體和心理在極端的拉扯,“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人,亦或者只是走錯了房間,但你只要敢碰我,我明天一定殺了你?!?
她的聲音摻雜著被情欲侵蝕后的暗啞,卻又冷若冰霜。
但沈晚瓷不知道,這樣極致的反差,才更容易勾起男人心底的征服欲。
“晚瓷,我是煜城。”
在大廳,聶煜城拒絕了簡唯寧的提議,直接走了,那顆藥也被他帶走了。
他自認稱不上君子,但也絕對不是對女人下藥趁人之危的小人。
不過走出去沒多久后他又折回來了,簡唯寧沒能蠱惑到他,保不準(zhǔn)她會從其他人身上下手,讓晚瓷留在夜闌,他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