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知道于館長約了她在這里談事情,才特意在這里等的。
沈晚瓷被男人鐵鉗一樣的手臂連人帶花一起擁入懷中,隨后在她反應(yīng)過來抬手要推他時又十分迅速的松開了。
整個過程不過短短兩秒,已經(jīng)成了整間茶室最濃墨重彩的一幅畫面
薄荊舟進(jìn)來時,看到的就是沈晚瓷手捧玫瑰花,正對著秦赫逸笑。
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衣服,襯得那束用黑色包裝紙包著的紅色玫瑰醒目的格外刺眼。
他瞇了瞇眼睛,對著手機(jī)那頭的人說了聲‘掛了’,就徑直朝著兩人大步走了過去,臉色極端的陰沉難看。
昨天一個聶煜城,還有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蹦出來的服務(wù)生,今天又來個秦赫逸,她離婚后的生活可真是一天比一天精彩,要是再過段時間,是不是三宮六院都要裝不下了。
秦赫逸見薄荊舟走過來,一把將沈晚瓷拉到自己身后,“薄總,你不會還有圍觀別人追女朋友的特殊癖好吧?”
他其實(shí)更想說你他媽是不是陰魂不散?
但考慮到公眾場合還是得注意點(diǎn)形象,沈晚瓷也不是他手下那幫沒臉沒皮的兵蛋子,才勉強(qiáng)換了種文雅的說法。
薄荊舟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輕哼:“女朋友?她答應(yīng)你了?”
“你們一個前夫一個前妻的,這事就跟你沒關(guān)系了吧,”秦赫逸的手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拇钤谏蛲泶杉缟?,“倒是薄總,你追的這么緊,是不是后悔了?想要來出跪地求復(fù)合的戲碼???”
秦赫逸面上一派淡定,內(nèi)心卻正瘋狂道:快說不是,快說你只是看不慣貼過自己標(biāo)簽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,快讓她不要癡心妄想。